夏德,南魏摄政王的儿子,早前因为摄政王故去,南魏皇帝忌惮摄政王的势力,故将他远送大启,任由他自生自灭,成年后的夏德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练就了一身武艺,屈居太子麾下,直到现在。
这是许承言了解到的有关德子的故事。
不论是大启,还是南魏,身在朝堂,谁也不能逃开权斗一事。
“你在自责吗,可是你已经没有机会自责,因为今后的事情会比你现在看到的要凶险十万倍,也许不是你能够招架的,现在你退出还来得及。”柏杨坐在茶楼里面看着许承言,像是劝说,可听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许承言笑着说:“我是来听那个老掉牙的故事的。”
柏杨没有犹豫说:“其实,你是柏后的女儿。”
许承言看着柏杨,不屑地一笑,可见她并不相信。
柏杨似乎也不很想强迫她接受,他说:“回来柏家,帮着太子稳坐皇位,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你是想让我做太子的谋士?”许承言看着柏杨说。
柏杨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浪费才能。”
许承言说:“我有两个条件,一,超出我底线之事我不做,二,让许红眠离开长安,安全的。”
柏杨笑着说:“好。”
许承言说:“别急着答应,三天后,流光阁,您来签状子,我便帮太子。”
柏杨点点头,丝毫没有怀疑许承言的倒戈相向。
可在许承言看来,这也许就是她的计谋。
七位女子的聚会,许承言比平时到的能晚一些。
六位坐在那里有说有笑的,直到许承言进来的时候。
“别演了。”许承言的这道声音打破了之前平和的景象。
六位看着她,眼神中并没有不解。
“蒋家捧得是成王殿下,我说的可对?”许承言看着蒋镜缘说。
蒋镜缘看着许承言没有否认。
“太子妃,你也开始为太子谋划了吧。”许承言说。
高婉没有辩驳。
“梁家的人也着手为惠王谋划了吧!”许承言接着说道。
梁慈看着许承言,话里带刺地说:“的确没错,可是你呢,到底是站在谁的那边?”
许承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这场聚会是最后一次,今后再见就是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了。”
许红眠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因为刚才高婉带来了消息说许承言同意帮太子了。
“云璟呢?”柳玉寒问道,她以为许承言不管怎样是真心实意地爱着云璟的。
许承言冷眼看着柳玉寒,说:“你就对云璟说,如他所猜,我一开始就是想要害死他,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显示我的才能。”
柳玉寒看着许承言,没有说话,她觉得许承言这番话是假的,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样的。
许红眠拉着许承言的手。
崔欢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她只是冷眼看着高婉,这个高雅的女子刚一进门就带进来了这样的消息,承言还承认了。
这场聚会,如许承言所说的一样,是最后一次,现在所有人都站在了不同的立场,想必再见就是不同的光景。
在众人走光后,许承言叫楚蝶舞送许红眠回去,因为接下来她要说的话,许红眠听了会阻止她。
“这次,你为了谁?”崔欢问。
“欢姐,你还记得,春天之时,我们坐在这个酒楼里面看着一片姹紫嫣红的景象吗,那个时候的长安看起来很美好,可是没过多久就血染了,我在想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能够换得一个盛世太平,也值了。”许承言说。
“现在,掌权之人皆是弄权之人,你我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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