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这个名字从军训开始就经常在各个女生口中听说,女厕所里始终不能缺少的话题者。他名字的喷发频率每小时就超过了母老虎朝陈可喷口水的次数。
听说他很优秀,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在学习上始终一枝独秀。顾漪听到最多的无非就是‘天才君’、‘看,那个帅帅的就是他’、‘妈呀!人家可是从师大附中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一中的!’
……
但是全校最骄傲的天才君似乎被她伤到了,和她在路上偶遇到的郑初一从见到她跟她打了个招呼后就转变为冷酷模式。
这天明明够冷了,她还像个静音冰箱似的发着冷气。沉默的走了一段路后,顾漪终于忍不住跟她聊天。
“郑初一,你还记得顾溪吗?”
郑初一的冷酷是针对学习以外的人和事,所以顾漪在她的脸上没看到‘惊讶’时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反而是她,在听到郑初一反问她那句:
“怎么?顾溪再次跟你表白了?”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顾溪写情书给她的时候郑初一是知道的。也是她劝她不要怀疑这封情书的真实性。
郑初一见她不说话后又问:“怎么?你拒绝他了?”
两语戳中!
顾漪再次问道:“我是不是伤到他了?”
郑初一斩钉截铁的说:“是!”
果然如此,她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平白无故的伤害了一个花季少男的心,顾漪想让自己坚定点,早恋这事说出来并不光彩,哪怕是许静音和莫辰逸都是偷偷摸摸的。
她不需要自责些什么。
可是郑初一在旁边自顾自道:“其实表白失败了并不算什么大事,不过就是自己喜欢的人并不喜欢自己而遭到了拒绝。可是顾溪是多么优秀多么矜傲的一个人,难得放低身段去跟自己喜欢的人去表白却遭到了拒绝。若是因为此事从此一蹶不振走上了邪路那可如何是好,十六七岁的年纪,冲动是魔鬼啊!”
顾漪听得感觉自己更加像是个杀人凶手,她太过于关注自己在伤到顾溪后是否会让他走上歪路从而忽略了郑初一破天荒的一下子吐那么字是为了什么。
坐在教室里的她一直惴惴不安,当初她从吕美娜那里借来的那张粉色信纸又被她摆到了桌面上。她是应该写一篇华丽充满罪恶感的忏悔书还是像走个过程的给顾溪写个回信顺便劝他回头是岸?
好纠结,大脑在这个时候短路了。
从没有任何一个经常收情书的人像她因为一封情书而陷入纠结区域里无法自拔,吕美娜说高二有个学姐也跟她一样是个花瓶,但人家敢爱敢恨,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一句话搞定。
她也说了她这个对象有些棘手,搞不好会坏了人家的一生。
吕美娜也说:反正你不是好学生,为什么要在意别人?除非你对人家也有想法。
这句话戳得顾漪心窝热血沸腾,脸上跟火烧一样。
人的生理反应真是奇怪。
早操会上,主任在那里讲着一口带着点粤语口音的普通话发表他的片面之词,然后全校人站在底下数着他口水喷发的频率有多高。
挨个年级的讲过去,给他们树立了新的人生价值观后终于轮到高一的了。
很简短,真的。
“额作为新生入学也不短了。因此,这周的周四周五,高一级的同学进行一次摸拟考试。”
当时许多人都没有注意听,只觉得这个‘摸你考试’应该怎么摸。底下不知道哪个班有位男同学扯开了嗓门喊:“主任!摸你考试怎么摸啊!是摸男摸女还是摸你?”
“哈哈哈!”底下的人开始哄堂大笑,乱糟糟的一片。
主任悲愤至极,拿着麦克风认认真真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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