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探出头从窗户看下去,发现靠近她这个窗户的是一位男生,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执笔,五官都皱成一堆了。
好不容易等到母老虎说下课,这位兄台一个箭步飞了出去,顾漪只感受到有一阵风从她的身边掠过。
母老虎拿着教材出来时,刚好看到顾漪偷偷摸摸的站在一班教室的窗户底下,也不管此时走廊上有多少人,提着嗓子一喊:“顾漪!!”
被点名的顾漪也是被吓得打了个颤,深吸一口气,听到了好多教室的窗户都在此时打开,那窗户边多了好多双看戏的眼睛。
母老虎一副铁娘子的架势面无表情的瞬移到她面前,手上那条戒尺让她看得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陆斐然和她说过,母老虎对他们班有着深仇大恨,上课都是戒尺不离身,动不动就是一“啪”!
她突然想起上次在办公室顾老师那个因公殉职的三角板。
“你在这干嘛!”母老虎瞪着她问,手里的戒尺已然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
“找…找…顾…顾…老…老师拿…拿试卷。”她被吓得话都说不顺溜了。
母老虎有些不信,瞄到她手上拿着的数学课本时,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然后…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完整说了一句话:“顾老师让我来他们班找顾溪拿试卷!”
“课代表是死的吗?!”她刚说完母老虎马上跟着吼了出来,手上拿着那条戒尺直逼她的双眼道:“顾漪你听着,再给我说谎试试!”
“顾老师自己叫我来拿的,因为我作业没交所以顺路过来。至于课代表死没死…你可以回班里看看…”后面那句话她几乎是用蚊子的声音说的。
反正她是实话实说,母老虎再怎么瞪她她都用着很真诚的目光直视她。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母老虎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她:“都快上课了还杵在这干嘛!”
“噢!”她恢复淡定,在母老虎的目光中十分从容的钻进了一班的后门。
顾溪单身撑着头,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歪着身子坐在位置上。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本来想出去解救她的,但为时已晚,她自己都解决了。
“吓到了?”等人走近,他小声的问。
“哪有?”她从顾溪手上接过那沓雪白的卷子,眼神一扫,神情十分自然。
就算母老虎还没走,她也不可能会看出他们之间有点什么,毕竟某人学路人甲表情学得十分自然。
简单的交谈两句后,她抱着卷子转身准备走,看到走廊外已经没有母老虎的身影,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撤了一大半。瞬间,她心里的那些花花肠子又出来了。
像个鸵鸟似的把头缩回顾溪那去,蹲下身,一脸好奇的查看他的书包。
“快快快,这作业我不会写,给我讲讲。”她快速的从数学课本里翻出那个不忍直视的数学作业本。
洁白的封面不知道占上什么东西,黄一块黑一块的,顾溪看得很无语。如果这作业本是其他人的那肯定要扔垃圾堆里头。
压下心头的不快,皱着眉头翻开本子,虽说作业完成得还可以,大的错处也没有,但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翻到最近的一次作业时,他指着上面那个张牙咧嘴的q版人物问:“这是谁。”看着有些眼熟。
顾漪闻声凑近一看,大吃一惊:“哎呀!我上次无聊画的,忘记擦掉了,幸亏老师没说。”她又凑近仔细看了一下后解释:“你啊!”
顾溪:“…”
课间十分钟过得十分快,他匆匆忙忙的给了顾漪答案,并让她把作业本放这就好,他会交给顾老师。
顾漪放心的点头就走,却在转身时撞到了上完厕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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