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步入山林,已入傍晚。南宫泽吩咐秦墨加快赶马,争取入夜时赶到驿站。
言清清还是没有习惯马车的一路颠簸,她早已枕着南宫泽的双腿沉沉睡去。
到达驿站时,已是巳时。
南宫泽轻轻唤醒言清清,言清清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眼睛被还未褪去的困意染上了几分迷离。她软软绵绵地“嗯”了一声,声音酥软诱人。南宫泽呼吸一紧,俯身覆上她的红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探索她嘴里的甜蜜。
言清清被嘴里炽热的气息弄清醒了,她双手环上南宫泽的脖子,青涩地回应,辗转着,待到言清清呼吸有些急促时才放开她的唇。
南宫泽浅笑,在她的额头落下清凉的一吻:“我们到了”
绿意在南宫泽与言清清缠绵之时已经将房间打点好了。
言清清进入客房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噜咕噜地连喝了几杯。睡了一路滴水未进,加上刚才南宫泽缠绵的长吻让她喉咙燥得很。
由于渐渐入了深夜,明日还得早起赶路前往洛城,言清清与南宫泽匆匆吃了几口店小二送来的宵夜后便一同入睡了。
烛火剪灭,安心入梦。
一黑衣人用匕首小心翼翼地挑开门锁,蹑手蹑脚地走近床上的两人,寒冷的刀光从黑衣人的手中一闪而过刺向床上的人。刀尖迫在胸前,南宫泽迅速抓住黑衣人握刀的手腕,抬脚朝黑衣人的小腹重重地踢去。黑衣人后背沉沉地摔在桌子上,桌子瞬间被撞破。
言清清醒了。
看到吃痛倒地的黑衣人着实被惊吓到,只是一会的功夫,惊吓转变成担忧。她赤脚下床,顾不上穿鞋,跑向南宫泽。正在这时,几名黑衣人破窗而入,直逼南宫泽而去。
秦墨也闻声而来,丝毫不拖泥带水,拔剑与黑衣人打斗起来。刺客身手不凡,一招一式都咄咄逼人,秦墨的加入让南宫泽应付刺客轻松了许多。
这时,其中一名刺客见形式不妙,与同伙眼神相对一瞬,抓住南宫泽与秦墨被同伙暂时围困之际,他执刀毫不犹豫地向言清清刺去。
言清清不想其中一名刺客突然转变进攻目标,性命攸关之际,她下意识地抓住了刀尖,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身怀武功之人的力气。刀刃划破手心,撕裂的疼痛让言清清吃疼地“啊”出了声。
南宫泽嘶吼:“清儿!”脸色骤然冷下,拧断刺向他的黑衣人的手腕,截过那黑衣人手中的刀就是一记割喉。然后将手里地刀朝割伤言清清的黑衣人迅速一扔,刀“嗖”地直穿那黑衣人的胸口而过。剩下的黑衣人见势不妙,不假思索地破窗逃脱了。
南宫泽急急走向言清清,执起她血流不止的手,本就寒冷的脸更冷了:“为什么不躲,要用手去挡刀。”
他生气了。
南宫泽接过绿意拿来的药,仔细地为言清清上药,只是嘴巴紧紧的抿着,已经有点点泛白了。
言清清秀眉紧拧,吃痛地叫出了声:“啊。”
南宫泽为言清清缠绷带地手微颤,停下了动作,着急问到:“是不是弄疼你了?”
言清清忍者疼痛,没有受伤的手指覆上他的嘴角,反复轻柔,轻笑到:“没有,别生气了,你看你嘴巴都被你抿白了。”
南宫泽握住唇边的玉手环在自己的腰间,心里依然揪着疼:“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疼。”
言清清嘴角化开了笑意:“我今后不会再这样了,可好?”
南宫泽拥着言清清的手紧了紧:“一定。”
“一定。”
“王爷,您看,刺客左胸口处有印记。”是秦墨的声音。
言清清与南宫泽闻言,一同走至躺在地上已断了气息的两名刺客旁。左胸口敞开,是秦墨方才检查刺客身份时扯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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