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清看着纸条上清晰的两字,想起了皇上寿宴李木与李明珠的谏言,沉声说:“看来这李明珠入王府就不止因为喜欢你那么简单了。想来是若你对落瑶心有戒备,还有她能设法近身你,却不想你对她二人连面都几乎未碰过。”
南宫泽玩味忽起,挑起剑眉:“这不是夫人下的命令吗?”
南宫泽的话让言清清急红了脸,女人的小心眼和钻牛角尖显露无疑,指着南宫泽的鼻子就是一顿:“南宫泽!你的意思就是其实你很想去见她们?”
南宫泽失笑,握住了言清清的玉指:“夫人息怒,逗逗你的。”他捏了捏言清清气鼓鼓的小脸,捏得竟有些爱不释手:“夫人生气时真可爱。”
“……”
见言清清一言不发幽怨地瞪着他,他玩味即收,牵起言清清朝洗浴屋走去:“去沐浴吧。”
言清清任由南宫泽拉着,待到南宫泽着手要为言清清脱掉身上的衣衫,她才反应过来:“等等,你要和我沐浴?”
南宫泽一脸理所当然:“方才惹夫人生气了,这就伺候夫人沐浴以当赔礼。”
言清清涨红了脸,羞得连耳朵都染红了:“不……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了。”
哪知南宫泽一脸正色:“那可不行。”
言清清和南宫泽拉扯着,最后还是败在了南宫泽缠着与她一同沐浴的厚脸皮上。
一事春光,湿气渺渺。
言清清从洗浴房出来时,脸通红到就要滴出红汁来。南宫泽自她身后走出,神情称心快意。
言清清跳上了床,一头埋进被里。天啊,可知她此刻多害羞啊!
南宫泽看着被子里的人,被惹得一阵轻笑,他拿起药膏对被子里的言清清说:“清儿,该抹药了。”
言清清被羞得慌乱地声音自被子里传来:“我自己来。”
南宫泽可不答应:“方才你答应过给我替你上药的。”
她沉声了片刻,嘤嘤呜呜地说:“那你保证不乱来我就出来。”
南宫泽抿起笑意:“清儿,只是上药。”
“那好。”
话落,言清清掀开了被褥,小脸羞意未退,幽怨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翌日,言清清起床用了早膳后就去看了昨日的那件衣衫,她摸了摸,干了,便收了下来回屋里换上。
绿意看着那含毒的衣衫心有余悸:“夫人,这衣服……你使不得啊。”
绿意本想说这衣服有毒,可怕隔墙有耳,还是咽了回去。
言清清回以绿意一个安心的笑:“没事,只要不沾水,就是件平常的衣衫。”
说完,她唤了沈夜:“一会儿我与绿意去芙蓉阁,你把这晒衣杆清理下。”
“好。”沈夜回到,而后还不放心地叮嘱道:“万事小心。”
言清清点头:“放心吧。”
绿意与言清清走去芙蓉阁的路上时,担忧之色还挂在脸上。言清清敲了她一记脑袋,无奈道:“你这样子怕是去了芙蓉阁人家都知道我们来者不善。”
绿意揉了揉被敲的脑袋,一脸委屈:“可绿意还是担心夫人。”
言清清拍了拍腰间的一药瓶子道:“放心吧,我有解药的,忘了?”而后捏了捏她的肉脸:“来,笑一个。”
绿意这才露出了笑容。
芙蓉阁。
李明珠正在院中修剪花枝,言清清弯起一记亲近的笑走了进去:“明珠妹妹这般有雅兴,这花被妹妹如此悉心打理更悦目了不少。”
李明珠见来人是言清清,有些错愕,半响后有些尴尬地收起剪子,回以一记笑意:“姐姐怎么来了?”
言清清温婉问到:“本宫见妹妹今日甚少来清雅阁,怕是那下毒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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