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婶的脸色也慢慢得阴沉起来,郭长江和郭香荷随便指责她没事,三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她凭什么啊。
她心情糟糕得很,不满道:“骗了你们我道歉,但也只道歉方才打架的事情,至于别的这不管你的事吧。”
一旁的郭香荷听到这里,很失望的摇头,大花婶根本一点后悔之心都没有。
甚至一点反思的心思都没,或许,只是因为她爹了,若是不话以后不照顾她,所以才妥协的,而且这种妥协是暂时的。
想想也是无奈,她很想现在就冲着大花婶一声“以后你的药草我不收购了”但这话不出口。
都是同村乡亲,要是闹矛盾大了也是麻烦事,人家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而要是不继续收购大花婶家的药草,谁知道大花婶会生出什么样的报复心。
现在家里药草很多,稍微被人搞破坏损失一点就是银。
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要处理好,而且大花婶家的药草还得收购。
她心中已经想好了对策,见三婶要叫骂的时候阻止了:“三婶别气,大花婶也就是你承认了扯着我的名号到处欺压人?只怕你欺压的人也不止眼前这些吧,我了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就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这件事情是你挑起的,我暂时不追究你扯我名号欺压人的事情,先赔偿的事。”
听到赔偿两个字大花婶惊吓了:“赔偿,赔什么偿!”
难道就因为跟人打架了还得赔钱?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郭香荷指了指外村几位妇人那脸上的伤痕道:“三婶她们是被你蒙蔽的,所以这件事情跟三婶她们没关系,但整件事情是你挑起的,人家先找到的药草地,你却想要霸占,起了纷争之后你不反思自己,反而欺骗三婶她们帮你出气,看看她们几位都受伤了,而且耽搁这半日难道不算钱啊。”
这一次她没有妥协,毕竟外村人的确很无辜。
大花婶是那种视财如命的人,从上一次她儿去世就知道,家里的棺材不想着入殓死去的儿,反而在楚晋寒他们买棺材的时候,主动提出要卖掉。
这种人对钱的看重,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亲情。
郭香荷心中很清楚这一点,想要大花婶拿出银很难。
“香荷你看清楚啊,虽然这件事情是我挑起的,我可以道歉啊,你看我不是也受伤了,凭什么要我赔偿银。”心中对郭香荷不满起来。
郭香荷冷笑一声:“你受伤那是你活该,可是她们是无辜的啊,人家辛苦找到的药草地,你抢走就抢走?问过人家同意不!还欺骗三婶她们,看在同村人还是亲戚的面上,没让你赔偿三婶她们,但外村人凭什么要忍让你,人家不养家糊口啊,也不赔偿多少,一人赔偿十文钱,本村的人就不让你赔偿了,但外村的一定要赔偿。”
这是她的容忍底线,跟大花婶输完,她转头看向了剑英婶几人道:“几位婶看这样出来可好。”
剑英婶她们来这里也是想要讨一个公道,现在郭香荷给了她们公道,自然心满意足,而且没想到的是,郭香荷居然让大花婶赔偿钱,十文钱不多,但这是一口气也是她们要的正义。
剑英询问着四周的人,得到统一答案之后,转而看向郭香荷道:“我们都同意,香荷你处理的办法我们都很赞同,的确比起我们今日耽搁的功夫的确不多,但这是我们要的正义,一切都听你的。”
她们要的的确是正义,而且她们并没有埋怨郭香荷,谁都知道这件事情跟郭香荷没关系,毕竟大家也不傻,肯定会打听大花婶一家和郭香荷家的关系。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村里面跟郭香荷关系最好的是春花婶一家。
而春花婶平易近人,还经常帮助外村人,可以名声是极好的。
郭香荷就更不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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