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呈上来。”
宿千打开了那封信,是孟义亲笔的字迹,只是写得分外匆忙,凌乱得很。
昨夜飞虎堂遇袭。
孟义本派人去仔细侦查了他们所栖息的野山的周遭,均无埋伏的痕迹,便稍作安心地歇下,哪想这铁狮与惊雁两堂的人手是潜伏在山崖背面的溶洞处,巡视的人处于高处,一眼往下去山崖并无异样,未曾发觉已经落入别人的圈套。那两堂选了飞虎堂防守最为薄弱的后半夜进攻,好一阵厮杀,飞虎由此损失了大半人手,孟义带着残军杀出条血路隐匿在山脉背后的密林处,派了五六熟悉地形的镖员回兆城送消息,却只有一人回来。
“公子,信上如何?”属下心切地询问。
宿千的脸色依旧未变,可还是在言语中多了一丝惊慌:“召集全堂剩下的人手,三分之二带上军资预备在大院中待命,另三分之一等候我差遣。”
“是!”
属下快步跑出门去,按宿千的命令行事。
另一处的孟家密室。
“这室内可还有其它东西?”
卧云举着火折,观察着这间屋子。另两间她都见过,基本的构造都与苏婉儿所在的这间相差无几,只是她总觉得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要比另两间都要小,且不是因为这房中只放了一个罐子的缘由。
“有的。”苏婉儿似乎又想到了孟义到此的情景,一张脸又添惧色:“孟义曾打开过这堵墙,我只在余光中看到过那是一个个罐子……”她身在罐中,艰难地用嘴努了努右边的方向。
卧云朝那堵墙走去,只听见背后苏婉儿叹息:“打不开的,钥匙在孟义身上……”
这堵墙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卧云双眼瞪着那墙上的纹路,或许柳三杀想要找寻的东西就在里面,只是还未到能从孟义身上拿下钥匙的时机,今夜她只能对柳三杀叹句愧疚。
正想着柳三杀,那边一道微微的荧光就从敞开的石门外飘了进来。
是金蝉!
卧云赶紧接了那小东西,放在自个面前,只听见柳三杀轻声而短促的警告。
有人朝后院来了!
卧云赶紧将金蝉收入囊中,算了算三炷香的期限也快到了,今夜她只能行至如此。
“婉儿,你听我说,再忍耐些时日,我终会……终会让你离开的。”
卧云半蹲下来,抚摸那女孩的头。
“好。”
只一个字眼,苏婉儿重新回到了孤独的黑暗里,可眸中的光彩已经不同了。
卧云将自己到过的痕迹都一一清除,飞速地回到第一间厢房去,床上的二夫人已经飘飘欲仙,一双玉手不停在自己的身子上游走,满嘴都是喘息。
卧云汗颜,看来她这幻梦术又进步了些,竟能到了让凡间女子独享春宵的地步,或许她以后可以开个小馆,指着这营生赚钱什么的。
只是来不及多做梦,卧云伸了手扒开自己的衣物,然后就用两掌狠狠地搓揉自己的脸颊,顿时脸上就晕染出和床上那女人一般的红晕,也似她自个也参与了这一场巫山云雨一般。
卧云俯下身子,再往二夫人脸上吐口气,那女人终于睁开眼,看着卧云就是又一句呻吟。
“齐公子好本事……”
二夫人脸上净是汗珠,一双眼满足地看着眼前人。
“嘿嘿,那是自然,只是二夫人,三炷香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们快些走。”
卧云一句话将那还在火热欲望中的女人惊醒,红着脸便同卧云一起穿衣裳。
“哎呀~人家……人家走不动路……”
卧云刚复原好这房中的一起额,就听到响起这么身后一声。
她回头看去,二夫人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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