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做没来过。”
“不管他了,我又不是贼,难道来我自家的院子还要偷偷摸摸?再说了,他们能来为什么我就不能来呢?”他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往出走,一天多没有见阳光了,走在阳光下他感觉超级不适应,感觉自己突然就像一个影子,软绵绵轻飘飘的,随时好像要飘了起来一样。
“少爷,这次也太闹了,好歹你还跟老爷说了,不然这摊子怎么收拾的了啊?”管家老远就走过来想要扶着他,“少爷,再这样下去我怕你身子会熬不住啊。酒色酒色,这两样东西最好少沾。”
“说实话,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就重了就失手了,上次她还好高兴的,还说她喜欢那样,谁知就这样了。”
“算了,已经过去了。你只要记住你最近没和她来往就好了,这种女子只怕无从查起,她的客人那么多料想也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
从山下下来宝儿真的感觉有些倦了,她说想要休息,小红就把她带到了那间上房间。一打开门,两个人呛得咳了起来。
“小红,你怎么把她带到我二哥的房间里去了,真是的。”他飞奔了过来想要把她拉过来。
“屋子里面没人啊,只是门窗紧闭浑浊不堪罢了。”她退到窗边靠在墙上。
“曹公子,你二哥也在这里?”王捕头也走了过来。
“是啊,我二哥正在休息,应该是喝多了。我们去那边吧!”他顺手想把门带上,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屋里没人啊!”王捕头也凑了过来。
“兴许又到什么地方去野去了。我这个二哥是出了名的浪荡,整天到处逛!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大家都饿了。”他准备带上来,王捕头却拦住了他。
被角处一小块粉色的丝帕引起了他的注意,展开一看竟然有两滴血在上面。看着王捕头微皱的眉头他的心里暗自着急,自己的兄长自己清楚,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父亲的话却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曹公子,这块手帕我就先留着了,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还请见谅!”他正准备将手帕装起来,一个管家却笑了起来。
“王捕头好雅致,怎么连我用过的手帕也看的上?”他一边说一边蒙着嘴巴偷笑。
“你用过的?”王捕头又皱起了眉头。
“昨天我手指受伤了顺手扯了一块布包扎,后来给少爷铺床丢在这里了。”他伸出手,左手无名指上确实有一块伤疤。
“这脏东西还是扔了的好,免得脏了捕头您的手。”说着他已经将手帕从他手中拿了过来。
吃过饭,宝儿准备回去了,曹恒立即赞成。这个地方原本是要来赏玩的,结果弄成这个样子,他心里窝了一堆火。
走到草坪边,王捕头捡起了一只钗递给宝儿,“凌小姐,你的钗掉了。”
“这不是我的呀!”她瞟了一眼钗,挺精致的。
“不是你的,不是你的,”王捕头看着钗自言自语。
“王捕头,你在犯什么愣啊?”曹恒拿着一包东西走了过来,王捕头赶紧把钗别进袖子里,“我只是在想山上的案子,仵作验尸的结果。”
“有什么新发现吗?”
“没有。只是劳烦公子了。”
死者的身份已经查实,是一个暗娼的姑娘。看着那只钗,薛姨妈放声大哭了起来,这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儿,最会赚钱的姑娘。
“姑娘生前用的丝帕是什么样的?”王捕头收回那只钗。
“姑娘最喜欢粉色了,所有小饰物都用粉色,若不是嫌衣服用粉色太俗艳怕是连衣服都全是粉色的了。”薛姨妈还在抽抽搭搭。
“粉色,粉色,”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曹家可是这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富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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