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答应我跟我一起回到师门。她一路都很开心，我们两个一路上就像是真正的情人。可是等我们回到师门后，她对我的态度却突然变了，原来她的真正目的是天巫皇。”

    “天巫皇？”柳霖突然惊叫一声，“那你是……”

    姜良低头一笑，抿了一口杯中精纯的红酒，“你我同门，你很诧异？”

    “你师父是红印？”柳霖又问。

    “没错啊。严格的说起来，你应该是我的小师妹。”姜良眨巴了一下眼睛。在她眼里看不出其他什么情绪，好像刚才所说的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只是讲了个故事而已。

    “那清然师兄所说的叛逃出师门的师兄就是你？”柳霖被自己着个推测吓得捂住了嘴。

    姜良的神情终于还是变了变，“原来师父又收了新弟子。”

    柳霖分不出姜良这句话是悲是喜，“那清轩，就是死去的师姐？”

    “没错，这一切都是因为梵歌。”姜良又一次举杯，将滚烫的液体送入口中。

    “到底出了什么事？”柳霖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她偷偷的潜近了封印天巫皇的巫缘碑，就在她要释放夺取天巫皇的时候，被清轩师姐撞见了。师姐拼命阻止，可是师姐哪里是她的对手。死在了她手中。”姜良看似痛心疾首的回忆，却面色淡然的饮下杯中的红酒。

    “那，你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所以才叛逃出师门？”

    姜良苦涩的笑了笑，“如果不手刃了她，我有什么脸面回师门？”

    “那她为什么要给你无限铃？不是说无限铃可以找到她？”

    “无限铃本来就是她的法器，她若是不想让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又怎么用无限铃来找？”姜良起身走向窗边，似乎想到了什么却不愿意说出来。

    柳霖就是觉得他话里有话，“那我就叫你一声师兄，可以吗？”

    姜良转身看着柳霖，却看得呆了过去。“你……”柳霖的脸庞在姜良眼中不断的放大，姜良觉得似曾相识，就是觉得柳霖哪里很像以前认识的某个人，但是却说不上来哪里像，也说不上来到底像谁。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姜良摊摊手，对柳霖说，“你说，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只要是可以的，我就告诉你。”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要找梵歌。那你到底是找到了没有？”柳霖问出了早就想好的第二个问题。

    “当然找到了。”姜良也不多思考，就回答了出来。

    “你们交手了？”

    姜良一愣，“我们……”

    “恩？”

    “我自然是出手了。可是……梵歌毕竟经历过了几千年的修炼，我……最终还是不是她的对手。她几乎都没有出手。”姜良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

    “那，她还好吗？”柳霖神色稍微有些暗淡，想起了和梵歌曾经在一起的种种。

    “还是那副冰冰冷冷的样子。你还是很关心她？”姜良扬了扬眉毛。“即使，她背叛你？”

    “我不知道你们在一起到底有多久，但是我和她在一起四年。她几乎将我当做了她的宝贝，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不让我受任何伤害。这样的一个人，我还是不敢相信她会背叛我。”柳霖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牛排，沉浸在过往的时间里，黯然伤神。

    “别傻了，她对你好，还不是为了天巫皇？”

    “她的目的真的只有天巫皇？”柳霖眉头深皱。

    姜良摇摇头，“哪还有假，她绕着天巫皇过了几百年了。她还能为了什么？”

    “哦。”柳霖其实很不愿意接受这个真相，这个真相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生生撕裂心脏的痛楚。

    “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柳霖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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