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霖没有再掉链子，意识到真的回不去以后的柳霖，似乎真的放下了，既然要当对手，那就彻彻底底当对手，留着本不该有的情愫只会让人越陷越深。按照沈薇整理的资料，柳霖的发言，举手投足都做的很理想，褚旭阳悄悄递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梵歌在柳霖目光所不能触及的地方留下一个不可察觉的微笑，包含着的竟是欣慰和赞扬。

    会议刚刚结束，柳霖放下手中的资料揣上手机就跑去了天台。

    冲上天台，柳霖拨通了姜良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便问：“灵媒是你们公司吧？”

    “是啊。”姜良不知所云。

    “所以，你知道梵歌就在你们公司吗？”

    姜良不以为然，“当然，整个公司都是她的。”

    “你说什么？”这一下可真是惊呆了柳霖，“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在给梵歌打工？你们现在不是对立关系吗？”

    “没错啊。”姜良的声音显得有些懒洋洋的，从话筒中似乎还传出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娇嗔，似乎在埋怨他扰其清梦。

    “你在干什么？”柳霖心中莫名的有些不爽。

    姜良倒是有些莫名其妙起来，“我说柳大小姐，我确实是在灵媒，卧底卧底你总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梵歌产业无数，她不会没事干来过问一个市场部的人事变动，这点儿手脚做出来，我还是有这本事的。”

    “她现在假装实习生来我们公司参与设计项目，这事儿你也知道？”柳霖没好气的说，不知为何一个无名从心底里生气来压都压不住。

    姜良呢喃了几声，似是在哄身边的姑娘，然后说，“多正常，她的目标是你，或者说是你身上的天巫皇，自然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接触你的。而且，你似乎还不是我的盟友，所以我还没有任何情报都要跟你共享的义务吧？”

    “额……”柳霖很窝火，但是她不能否认姜良的话确实是正确的。“好吧，我跟你同盟。”

    “呦，想通了？”姜良嘴里满是讥讽，“好吧，给我个邮箱，我把我知道的资料全都给你传过去。”

    “邮箱？你们妖怪也兴用这个？”柳霖回击。

    姜良呵呵一笑，“这有什么稀奇的？这叫紧跟时代潮流。哦对了，说道这里你有没有看新闻，最近城里可有点不太平。”

    “什么新闻？”

    “我给你把资料一并发过去，这事儿有点儿蹊跷，就你那点儿道行，你还是注意点儿安全，千万别往上头凑。”姜良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弄得柳霖都有些不太适应。

    挂掉电话，柳霖甩了甩头，想把刚刚那些莫名其妙的怒气全部甩走。公司所在的大楼在这座稍显陌生的城市算得上是高楼了，看着大大小小的建筑构件其的大都市，楼下如同蚂蚁搬迅速穿梭的车流。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到底有多少暗流在涌动。

    柳霖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不管在厨房忙碌的深微和表哥，自顾自的打开桌上冯宇的笔记本，登陆邮箱后下载资料又想到这些还是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看到比较好些，抱起笔记本进了自己屋里。

    浏览了一下资料，大多是梵歌有哪些产业，有多少资产，在社会上有什么影响。不同产业都用什么样的方式隐藏。其实柳霖对这些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活了几千年的老不死，哪个没有积攒下巨额的财富，不过就是眼熟一下，省的以后再被用这些产业设计。资料下方有一个几十个g的word文档，名称被姜良标注为“梵歌技能树”，打开后密密麻麻的文字，开头就是雪如何化灵，让柳霖十分怀疑姜良是不是在写，这文档直接拿去出版小说都绰绰有余。柳霖将这个也先暂时放下，毕竟这么多的东西不可能是一时半会儿看得完的。

    余下的，便是今天姜良提起的近些天的不太平事。城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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