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迹也有些歪歪扭扭,似乎是几年前的事情。
在之后,字迹越来越工整,纸张也越来越新。
上面记录的,是旁系尚在淮安的时候,暗中相助南宫信做的那些事情,暗街的倒卖,还有联络消息,一系列的事情,上面记载的清清楚楚。
“你……”她忽然之间出声,却在抬头的一瞬间撞上了祁逸的眼神,那双素来是冰冷的眸子之中,似是有些伤感。
她微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他瞬间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希望你能帮我。”他说。
帮他做什么,手中这些有些沉甸甸的纸张,已经说明了真相。
见他不想多言,祁倾寒轻声叹息,正色点头,“放心。”
她也没有多言。
祁逸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兰香院。
祁倾寒没有动,只是坐在原来的座位上,缓缓的思考着这件事情。
门被敲响,进来的人是念云。
“祁小姐。”她看见了祁倾寒的神情,有些担忧的开口。
祁倾寒回神,冲她笑笑,“念云,拜托你一件事。”
念云见她无事,笑着走过来,为她沏茶。“殿下早就吩咐小姐也是兰香院的主人,何必如此客气,有事吩咐念云即可。”
“我想要府中祁逸的资料,从小到大。”她抿唇,开口。
念云点点头,“是。”
见祁倾寒没有了吩咐,便转身退下。
留下祁倾寒一个人在屋中思索。
“小姐。”回府之时,已经是傍晚了。
挽琴迎上来,一边说着,“谢氏已经安然回去了,此时还在昏睡着。”
祁倾寒点点头,想起了祁逸那份资料,所有的事情都是谢氏夫妇两人做的,双生子与祁笑并不知情。
这就有些难办了。
她有些发愁的皱起眉头。
“小姐。”外面又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萧慕回来了。
“调查清楚了?”暂时放下了脑中的事情,她出声迎接萧慕。
“已经查清楚了,有了充足的证据。”萧慕没有诧异她为何会知晓这件事,只是说道。
祁倾寒点头。
“对了。”萧慕迟疑了下,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方才与兰清回来之时,兰香院的人交给我的,说是小姐命他们调查的东西有结果了。”
兰香院的动作倒是快。
祁倾寒想到,接过来打开。
想不到,这祁逸之所以这般调查南宫信的事情,原因竟是这般。
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面,一边的挽琴为她换药,自己则是漫不经心思索着。
祁逸并非是二伯的孩子,也不是祁音儿的亲哥哥。
上面的资料显示,祁逸本是淮安城守家的公子,只是在八岁时,那城守因为贪污枉法,鱼肉百姓等罪名被发配,他同时也家破人亡。
许是与挽琴一般,阴差阳错的不在家逃过了一劫。
只是在回家之后,家早就不在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
八岁,已经懂了很多事情了。
那城守是被人诬陷的,当时大概是因为知晓了南宫信手中的什么把柄,被谢氏夫妇借着南宫信的命令诬陷,换上了南宫信的人。
自那之后他一直流浪,在之后,十岁的时候遇见了杨氏一家。
故而被他们收养,回到了淮安的祁家之中。
杨氏与二伯对他很好,祁音儿也将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而他经历了这样的变故,又自己一个人流浪了两年,早就性子冰冷起来,不愿意接受任何的人。
许是这两年中多多少少知道了些事情,才会一直暗中在调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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