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熙晨饿着肚子被丢在客厅里,身子被绑在凳子上动弹不得,维持着一个姿势过了一夜,睁大着眼睛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宁父宁母将胡须邋遢的宁熙晨拎去傅家请罪。
    宁熙晨满怀期望的去,挨了顿狠打,却由始至终都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
    眼底的燃起的点点希望,随着时间慢慢的消失殆尽。
    他知道这个时候她绝对不会想见到他,他也不想到她跟前去讨她嫌,比起见与不见,他更担心的是她会难过会哭,会就此放弃他了。
    归根到底是他做错了事,她要打他骂他,怎么样对他都好,他都毫无怨言的受着,唯独不能容忍她不要他。
    从傅家离开后,宁熙晨没有跟着父母一起走,打了个电话出去,得知宁纪臣人在“闻香”,一瘸一拐的去路边拦了计程车,直接去了“闻香”。
    推开包间的门,看到宁纪臣,宁熙晨第一句话就是:“我不会娶席如巧。”
    “不娶?”宁纪臣冷笑,“糟蹋了人家清白姑娘,你说不娶就不娶?”
    宁熙晨痛苦的闭了闭眼,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仅仅攥起,不停的深呼吸,极力隐忍着什么,哑声开口:“我,没有碰她。”
    他不是没有过经历,做没做,他的身体就能告诉他答案。
    昨天早上醒来,他不管是脑子里还是身体上,都没有半点儿记忆,更别说什么感觉,他不可能碰了女人连自己都不知道。
    “醉酒你记得什么,你连自己怎么上的床都不知道,你说没有就没有?”验血结果正常,只是酒精浓度略高,所以排除已经被下了其他药的可能。
    “你喝得不醒人事了还能硬得起来?”
    不说他有没有醉酒,就算醉了,酒精多少会抑制男性那方面的功能,有心无力是一回事,谁喝醉酒不是倒头就睡,哪来精力做那档子事。
    兄弟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再开口,整个包间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宁熙晨按着突突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头痛欲裂。
    昨天如果不是傅清雨突然出现让他乱了方寸,他当时不会就那么算了。
    血迹不能代表一切,将人拉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到底做没做。如果做了,多少都会留下他的痕迹,总不会他在没意识的情况下还记得戴套!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时没能及时去处理的事情,现在再回去找人,先不说还能不能检查出什么,席老那边也绝对不会让他将人带走。
    宁纪臣瞥了眼宁熙晨面色难看的脸,淡声开口:“席老那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要么把人娶了,要么和你的政治生涯永别”
    宁熙晨紧绷着的那个神经断了线般,脑中有什么炸裂开。
    没等宁纪臣把话说完,紧攥的拳头不受控制的朝宁纪臣砸去。
    他不是宁纪臣的对手,但并不代表,他就不敢对他动手。
    宁熙晨毫无章法的朝宁纪臣轮着拳头,宁纪臣从一开始的闪躲,到脸上挨了宁熙晨一拳,也恼了,兄弟两个在包间里大打出手。
    原本宁纪臣是请人过来吃饭的,刚点好菜宁熙晨就来了。那人见他们兄弟两个有话要说,很识趣的借口离开了,这会儿服务员端菜上来,一开门就瞧见这个场景,吓得手里的菜差点儿掉了下来。
    顾不得上菜了,感觉转身去找经理。
    恰好“闻香”的老板言瑾禾和郁少思都在,经理立即去找了他们。
    听闻妻兄在自己的地盘打了起来,言瑾禾几乎想也没想,丢下其他人迅速跑了出去。郁少思见状,和包间里的另外几个人说了声,连忙跟上。
    去往那个包间的路上,两人又恰好遇到了出来上洗手间的宁子翼,郁少思连解释都没解释,只说了句“出事了”,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