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消息,宁熙晨紧绷的脸缓和了下来。
已经记不清是今年是他们相识的第几年了,今年这个生日,他应该是第一个给她发祝福短信的人吧。
宁熙晨盯着自己发送出去的那条消息看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正要睡下,还没来得及放回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伸到一半的手顿住,下一刻,缩了回来,解开屏幕上,点开微信。
是傅清雨回过来的消息,不是文字,而是一条语音。
本来没抱大多希望她会回他,毕竟已经很晚了,没想到入睡前还能收到她的回复,对于他来说算得上是欣喜了。
宁熙晨探身过去,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扯出一副耳塞,插上手机,塞进耳朵里,点击那条语音消息,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立即传入耳中。
我祖宗:谢谢。
短短的两个字,宁熙晨反反复复的听了许多遍。
越听,心越是软得不像话,喜意掺杂着甜蜜蔓延开,整颗心都暖融融的。
正要点击那条语音消息继续听,傅清雨一条文字短信发了过来。
我祖宗:这么快就做完了?
宁熙晨愣了愣,脸上露出抹苦笑,一刻不敢停的给她回过去。
宁熙晨:它只和你一个人做
宁熙晨:爱做的事
我祖宗:哦,那你的左手和右手呢
宁熙晨:只想抱你
消息发出去后,宁熙晨拉到上面,从上往下重复看了一遍,心中不由得暗叹,这大概是他这三十多年以来,第一次打字打得这么快了。
傅清雨没有再回过来,宁熙晨又回味了几遍,才放下手机,睡觉。
傅清雨没再回宁熙晨,并不是因为她睡下了。
而是她突然之间就发现,一个不小心就和宁熙晨聊成了骚。
面对一个有妇之夫,这是不应该的,所以她没有回。
指尖往上划到今晚他发过来的第一条消息,慢吞吞的往下看,越看,傅清雨觉得心里头越不是滋味。
理智告诉她,不该这样。
就算再喜欢再舍不得,也不能这么做。
现在他是席如巧的丈夫,她也是宁子希名义上的妻子,他不怕给席如巧难堪,她还不想给宁子希“戴绿帽”呢。
宁子希多无辜,多好,她已经欠了他了,怎么能再给他蒙羞。
想到这里,傅清雨拧着眉头纠结了好半响,一咬牙,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快速将宁熙晨的微信好友,qq好友,手机号码,全都拉进了黑名单。
身份不允许,再舍不得也没有用。
既然打定主意不联系了,干脆就断的干净点儿吧。
自打两人结婚后,宁熙晨没有给过席如巧半分钱,除了收电费和物业费他每月都会让人去交之外,和席如巧基本上没有半点儿金钱来往。
客房里有个配套浴室,有小阳台,他整套生活用具几乎都在里面。
牙刷杯子牙膏,洗衣机衣架,应有尽有。
宁熙晨极少在客厅驻足,就连厨房都少进,每天都是在外面吃完饭才回来,渴了要喝水,矿泉水一箱箱的往屋里般,除了玄关那几双鞋,完全不给席如巧任何接触他生活的机会。
席如巧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找了个周五,特地请了一天假,找人过来把自己卧室墙壁重新粉刷一遍,时间差不多了,把刷墙的人打发走,忍着呛鼻的气味回房拿衣服。
她有很多衣服,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昂贵的牌子,但在她们的闺蜜圈里,她的穿着算是最好的了。
席如巧捂着鼻子走到衣柜前,从自己满柜子的衣服里,挑出一件薄透的睡衣裙,走出卧室,反手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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