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一条无辜的生命,陶红何忍,逼前一步说道:“霍钢,他与下面那群农民有什么区别---这一切是她愿意的吗?”
“哈哈---区别---区别大得去了,她是婊子,她是兵匪的姘头---她是甘泉寨以及这里所有人的隐患---”霍钢冷笑着。
那女人慢慢也恢复了一些神智,明白一些情况,朴趴在地,叩拜着:“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被许操掳劫上来的---”。
“是吗?我可看见的,你跟那许匪很火热啊”霍钢侧身挤去,蹲下将枪顶住她的脑袋。
那女子哭道:“我想活命啊,他是官,我只是一弱女子,不那样我早就去见阎王了”。
霍钢要没那么多善心,心中唯有黑与白,对与错,死与活,冷笑问道:“那我问你,你叫什么,来自哪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女子不敢撒谎唯唯回道:“我---我叫喜眉,是陇县城里迎春楼的姑娘---是被许操掳上来的”。
“哈哈---这就更该死了,一娼妓,一婊子---死了活该”霍钢冷笑道。
喜眉,本姓颜,名喜眉,卖入妓寨艺名亦是喜眉,长得水灵,身材娇好,羞答娇嫩,更符合那些权贵的口味,便成了迎春楼的头牌姑娘,紧紧磕着,哀求道:“大爷---我也不想,我十二岁就被卖入迎春楼,不如此苟活,我还能如何---”。
一说陶红更觉得可怜,爱惜,看她那月芽式的脸笼,柳眉大眼,丹鼻樱桃嘴,粉朴朴,白嫩嫩,娇弱多姿的身材,处处透着让人可怜,让人疼惜的劲头,拉扯着霍钢说道:“钢子,算给五嫂一个面子---”。
那女子更像是获得一根救命稻草,向陶红紧紧叩着,大呼道:“多谢恩人---多谢仙子--你就是我的活菩萨,我定日日为你烧香祈福”。
“少他娘扯蛋,谁稀罕你祈什么福啊”霍钢不好为难陶红,只转脸看着霍刀,说道:“五哥,此人不能留,哪天被她出卖了,我们这里所有人就全完了”。
颜喜眉善色,一点便通,更知附势,十分严肃挺身跪立,举手发誓道:“我颜喜眉,对天起誓,如有一天出卖你们,说出这里的事,我将不得好死---”。
陶红深受感动,拉着她问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颜喜眉摇着头,却急忙求道:“洗衣烧饭,女红手工我都会---只要仙女姐姐能收下我,我干什么愿意”。
“真是不要脸---”霍钢暴了一眼,吼道:“她可是我们甘泉寨五少奶奶---收你,污了地方”。
陶红起身将霍钢推开斥道:“霍钢不许胡说什么”,又是看着颜喜说道:“我八渡槽桃下村陶家岁月红酒坊的---如果你愿意不怕吃苦,就跟我到酒坊做点散工”。
“愿意,我不怕吃苦,我幼时家里也是酿酒的,只是家败了,被卖进了青楼”颜喜眉深叩重拜着。
陶红看了看霍刀,希望争得他的同意,直至霍刀板着脸冲那颜喜眉出言警告道:“今天可以放过你,也算救了你,日后跟着五少奶奶,只要你忠心,本份,尊守誓言,我保你过上清闲自在的日子,如果做出什么违背良知之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会---不会的”颜喜眉心头才是一松,终于重获新生了。
陶红向她眨了眨眼说道:“还不感谢五少爷救命,收留之恩”。
颜喜眉哪还听不出意思呢,一双看人相人的眼睛,满肚子的灯红酒绿的肠子,叩谢道:“谢五少爷,谢五少奶奶---救命收留之恩”。
霍刀冷看了她两眼,便走到帐内一角,看着干草上堆的那十数件陪葬品,陶壶一对,铜鼎一尊,刀币数杦,乐钟两只,还有一块玉璜,一块精美玉佩。而说铜鼎--足上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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