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着把老婆位置留给你的,我可以向长生天发誓。”
“不必,你不是我们蒙古人,长生天早就不相信你啦。”
听过宋义的诉苦大会,不管信不信,李欣心里还是好受多了。
宋义心里暗喜,又狗腿地扶着老婆坐下。
“说吧,后来呢?”李欣还是一脸严肃,“阿义,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敢隐瞒半点,长生天也保护不了你。”
“后来,后来阿珍生了两个孩子。”宋义苦着脸,又开始了挤牙膏,“她把tt剪了洞,我真是防不胜防啊!”
“然后呢?”
瞬间,李欣已经决定离开,永远不再见面。
但临走前不妨再问询问询,也算给自己的初恋有一个交代。
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保持平静,不让泪水夺眶而出。
“后来我和阿珍说好了两头大,她在香港,你在大陆,两不妨碍。”宋义继续挤牙膏。
“哦,两头大!”李欣忍了又忍,才没有上前把这个负心人痛打一顿。
她强笑着赞道:“不错,很有创意嘛,然后呢?”
宋义现在死了的心都有,他和李欣夫妻多年,早已经摸熟了她的脾气。
李欣笑的如此狰狞,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大事不妙!
“看到你在学校宿舍留给我的信,知道你还在等我,我当时就想飞到你身边。”宋义沉痛地低下头,“可是,我真的没有脸去见你。”
随即宋义又抬起头,“阿欣,如果我抛弃阿珍和孩子,这样的男人你会要吗?你是不是会觉得我不负责任,无耻下流?”
不等李欣回应,宋义语速飞快,继续说道:“我做梦都想去见你,可是,我知道自己已经失节。阿欣,你告诉我,你觉得这样的我还是人吗?”
“当然不是人。”李欣随口附和。
“寒假时我回了香港,把钱交给阿珍后,取出了鹤爷的那把枪,不瞒你说,当时我想到了自杀。”
“自杀!”李欣终于开始动容,但见这小子活蹦乱跳地站在自己面前,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看来还必须放出大招,宋义在心底向保密条例道了声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突然变得慷慨激昂。
“准备扣下扳机,一了百了时,我突然想起了我们春游时,在宝丰寺抽的签文。”宋义一字一顿地说道:“纸上悲欢难堪珍,轴尽待收浮生欣。阿欣,你念一下,签文的上下联最后三个字是什么?”
“难堪珍,浮生欣。”李欣总算开始上了道。
“对啊,阿珍和阿欣,你们两人和我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宋义偷偷窥视李欣的脸色,勉强克制,才没有说出“缘,妙不可言”之类的俏皮话。
“胡说八道,油嘴滑舌。”李欣脱口而出,但随即想到,这个签还真不是说谎,自己当时还偷偷看过,为了偷看签文,还给老和尚布施了一块钱。
见李欣脸色缓和,宋义加大了忽悠力度。
必须拿下摩天岭,一劳永逸解决问题,拖延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欲带皇冠,必承其重。
齐人之福,真不是凡人能享受的。
宋义心中叹息,嘴里却继续慷慨激昂,“阿欣,读书明事理后,我一直有一个梦想。”
“什么梦想?”
小姑娘李欣现在已经完全步入了老司机宋义的节奏中。
“我想让华夏永远不缺肉吃!”
“说的轻巧。”李欣有点疑惑,怎么从拔枪自尽转换为吃肉,不搭架啊!
“是啊,谈何容易,你说的真好!”
不露声色地奉送老婆一顶高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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