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我的确是出于某种必要,才会需要得到他的头发。”
“嗯……”
少女以一种警官的职业性眼神盯着他审视了一会儿,最后则并没能通过职业途径找到答案。她叹了一口气。
“我可以打个电话问一问盖瑞前辈吗?”
这孩子真是可爱到不可思议。
“请。”
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盖瑞说:“苜蓿叔叔想怎么样,不是太严重的事情,就都请帮帮忙吧。等你伤好开工以后,我请你吃拉面。”
“好的,我了解了。要记得拉面,我要吃那家猪猪图案的店。”
于是洁真的就不多问什么。
很快,他们站在了鲸鸣井的街道上。
他们到文博大学的校园区内去见约翰·利维。
被约在校园里的一家咖啡厅坐。
校园的咖啡厅东西很便宜,店员都是年轻的大学生。苜蓿给自己点了花茶,请女孩吃了华夫饼。
那位约翰·利维西装革履,很有大学教授的架子,有一只看上去十分严厉的鹰钩鼻,和一双忧虑敏感的眼睛。
“你们也认为那是一件拥有独特价值的东西吗?”大学教授将方糖放入浓黑的咖啡中,抬头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和女孩。
“事实上,那是我故友自己做的东西。”苜蓿解释道(实则是他本人,正所谓“无中生友”)。
男人的手抖了一下。
他用有些异样的眼光看向苜蓿:“您是说,那件东西是您的朋友做的?”
他神情激动,手指几乎握不住银勺。
他慢慢把勺子放回咖啡碟上,揉搓双手:“您不知道,我一向……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大多数人所不了解的世界。我一直相信那是真实存在的。我是一个社会学和神学研究者,我研究了无数年,寻找了无数年……”
他止住了话,沉默很久,才接着说:“我早已热血不再。但,是否可以告诉我,您的那位朋友是什么人呢?”
苜蓿意识到,对方可能是一个“灵媒”。
像这样被己身之“独特”所困扰的人,令苜蓿感到怜悯。
但他无法做些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是那样的一个人。一个自己尚在泥泞中行走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开导同样深陷泥淖的人?
再说,相比较他,像约翰·利维这样的人无疑是更容易融入社会的,他们的寿命也更短,不会遭受漫长的痛苦。
“我的朋友是一个很平凡的人。他试着去学习做过很多事情,所有事情都是半吊子。但他活得……”苜蓿的喉间动了动,才接着说,“他活得自由自在,非常快乐。”
“是……这样啊。”
男人愣了愣,半晌后苦笑了一下。
“祝福您和您的友人。”他叹了口气,举起咖啡杯喝,白雾蒙上了他的眼镜,他取下眼镜用绒布擦拭,显得疲惫而平静,“但是,我的确不知道那件东西的下落。”
“听说是,被您的侄子拿走了,是吗?”
“是的。”男人的眉毛紧紧皱起,两边儿几乎融为一体,如同一道黑云,“大卫那个孩子,在偷走那件东西以后,就失踪了。”
“失踪?”
“我是在一段时间之后才听说的。兄嫂告诉我,他连大学校门都没有迈进去,就消失了,连带着他在学生时代认识的几位好友,一起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也就是说,是目标明确地出走,而非被强迫离开?”洁放下手里的甜品勺子,神情严肃起来。
男人叹了一口气:“确实是这样。兄嫂尽管也曾经报警,但是……既然那是他自己的意志,而且他在半年后就满十八岁了,所以……再说,他们家还有很多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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