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吓得呆了:“你说啥?”
“见当今圣天子。”
李氏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我的天爷,咱家遭了什么孽呀!”说着大哭起来。
毕昇吓了一跳,放下酒杯过去扶起妻子:“你这是作甚,我不过是得见天颜,你哭个甚。”
李氏死死的抓着毕昇胳膊:“我听说伴君如伴虎,咱们一介布衣,不过是个平头百姓,有何能耐能见圣人,这天颜面前一个不慎可就是杀头大罪啊!”
毕昇有些吃不准:“你听谁说的,我怎听说当今圣天子仁厚,对百姓爱民如子呢。”
“就算天子仁厚,可那些大臣呢,咱是什么身份,若是一不小心说错话,或者得罪了什么人,咱无伤人意,人有害咱心啊。”
“那倒不会,小公爷对我恩重如山,自有他照应。”这点毕昇还是很放心的,石小凡对自己那是没二话。
李氏胆小:“老头子你可糊涂,东京城多少王公贵族达官显贵。比小公爷家世显赫的多了去了,万一小公爷自身难保,谁来罩着咱们。”
毕昇气哼哼的甩开她:“胡说八道!我是入宫见官家,你前怕狼后惧虎,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说不定咱们以后是富贵在望,你个乌鸦嘴!”
李氏见毕昇发怒,也就不敢再说话,慌忙“呸呸呸!”照地上呸了三下。
皇宫,垂拱殿。
今日早朝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边关还算安定,四海也无什么灾害。照常是处理一些普通公文,朝臣们上奏的也都是一些平常事物。
“盐铁使最近如何了?”赵祯突然问道。
好几天不见这败家子,这一个月快到了,也不知道他那雕版印刷弄得怎么样了,户部的钱给了没有。
吕夷简等人没说话,他们现在才开始觉得,这败家子是真不好惹。
户部尚书方刚告了假,他被家中母老虎挠了个满脸花,是没脸来上朝的。
好死不死给事中张尧佐站了出来:“回陛下,盐铁使言到一月时间为限,不耽误雕版印刷。然眼看着时日快到了,怕是躲起来了吧,他可是和臣打过赌的。”
对于张尧佐,赵祯还是很宠信的,作为张贵妃的伯父,赵祯也一心想提拔他,奈何朝中许多人不同意罢了。
“张卿家,盐铁使和你打了什么赌?”赵祯都有些好奇。
张尧佐得意洋洋:“一个月为限,若是盐铁使不耽误印书,我张尧佐拜他为师。若是造不出雕版,他盐铁使便是臣的徒儿了。”
“乖徒儿,为师这不是来了么。”殿外一个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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