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女儿多大了?”
“你能不能不糊里糊涂的?女儿过了年就十八了。”
水正煜也叹了口气。“早知道,再生一个儿子好了,娶了媳妇生个孩子陪着咱们,晴柔走了,咱两个人多没意思。”
“你和我在一起没意思吗?”
“还行……有意思,有意思。”
水晴柔在面馆门上挂上了关门歇业的牌子,和伙计们一起收拾。
过了一会,付老板带着酱油铺子的伙计们也来收拾,把要用到的食材也都拿来了,水晴柔帮着忙,心里却嘀咕这些东西可不像一百来个人能够用的。
水晴柔想了想,没管住自己,对放下几条活鱼直起身子捶腰的付老板说:“付老板,这些不能够用吧。”
“不够吗,够了。”
水晴柔也没再多嘴,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倒了杯茶给付老板,付老板刚喝了一口才咽下去,水晴柔就问:“付老板,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
“对对对,是有事,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在水晴柔满怀期待的时候,付老板说:“中午去我家,请你吃饭。”
“还没帮到您呢,怎么好意思吃饭呢?”
不谈工钱,谈吃饭。饭能当钱花吗?
“就这么说定了,中午一定记得过去。”付老板看了看外面,“这不就是中午了吗,和我一起回去,你付大娘应该把饭做好了。”
水晴柔只好把嘴边工钱的话咽了下去,摘下围裙和付老板走了出去。
晚上。
“娘,您轻点,疼啊!”
吕蕤边给水晴柔的腰上药边皱眉,“这是怎么弄的,中午就没回来,到哪疯去了?”
嘴里怒骂,手上还是轻轻的上药,但水晴柔还是疼的龇牙咧嘴。
“疼,你女儿细皮嫩肉的,会不会留疤?”水晴柔趴在那抽泣。
“腰,又不是脸。就是脸上又能怎么样,你长得也不是特别出众。”
水晴柔抬起上半身,痛的“哎呦”,又趴下:“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你长得美若天仙,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你自己相信吗?谁让你像你爹,要是像我就赛过天仙了。”
这时,门外的水正煜问:“我能进来了吗?”
水晴柔咧了下嘴:“爹会不会听到?”
“听到他能怎样。”吕蕤放下水晴柔的衣服,盖上白色兰花鸭绒衾,“进来吧。”
水正煜端着盆进来,关切的问道:“晴柔,还疼吗?”
“还有点,比刚回来好多了。”
吕蕤说:“你还没说是怎么受的伤,以你的武功,谁能把你伤成这样?”
“还说呢,就是因为您不肯教我法术,我才把腰砸成这样。”
“我就知道一般人伤不到你。你武功很好了还用什么法术?你爹不太会法术不也一样率领千军万马。”
“爹有那么大本事,也从来没教过我。”
吕蕤道:“你爹没教你,也没耽误你偷学。”
“就是,偷学的比我教的还好呢。”
“我困了。”
吕蕤帮她侧身躺着,让她明天哪也不要去,水晴柔闭着眼睛嘟囔那样做不孝不讲信用,非去不可。吕蕤叹了口气,和水正煜走了出去。水晴柔迷迷糊糊的听到吕蕤说不到时候,嫁人,过年之类的话,连不成句子她也猜出大概。
娘亲和爹爹要把他们的看家本事当成嫁妆陪送给她吗!
偷学就对了,要不是她偷学成才,刚才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其实她要是早点回来肯定能避免,但是她不放心,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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