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第1/2页)  川行,我念了你那么多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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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堂潇却是满身的刺骨冰寒。

    室内的烟雾,袅袅的升起来,温和的香气落得到了鼻尖,似是清风点地。

    这清风为动的香水气,不过都是叔父最爱的。

    只是人,到底不可如了这清风,过而不往,甚事亦是不落于心。

    甚至,他有时亦是会怀疑,那场血色里,真真的仇人到底是谁。他总是觉得,事情并是无表面上这般的简单。林家,傅家,却是与易家从未有着牵扯,倒是为何会屠戮满门。

    那该是何等的恨意。

    偏生他这个救了他的叔父,瞧着便是有着太多的心思未曾说着。

    他不甚记得当时的事儿,那时的事情,便是如了一张白纸来,任叔父泼洒扬墨。

    只是当时的事情,如今细细按着叔父所说的想着来,却仿若是多了些什么漏洞所来。

    若是为着些什么东西,所谓的藏宝图的话,为何这傅、林两家丝毫不甚有着动静来,却只是在这南阳安生的过着自己的日子,护着这一城的百姓。

    却是不得不说,南城到底是算的上偏安一隅了。

    这处倒是繁华的,颇是有着些小京都的意味来,且到底还是安稳的,不甚是有着外方的缭乱,所不安宁,倒是了一片陶渊明所作了的桃花源的模样。

    “你就是祸害,遗祸千年!”那道士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如魔音,一遍遍,在这耳边晃着,荡着,就是经久不散。

    仿若是为了映照这话似的,他全家便是落了害来。

    可这,未免太过的巧合了。

    仿若,都是安排好了的。

    易堂潇觉得自己仿若是落到了一个迷雾之中,蒸腾着,瞧不清这背后到底是如何。

    日光透过玻璃窗落了些进来,映在眼前驾着的镜片上,折射出琉璃色的光。

    叔父的背影已经消逝,如同那日,他救了在血泊中的自己,却亦是这般的不回头的离去,眼神幽静,像是一匹孤狼,发着碎蓝色的光。

    而自己不过就是这砧板上落了的肉,泛着生鲜的腥气,叫狼移不开眼睛。

    父亲曾说,叔父从不做不曾有着利益的事儿。

    叔父来的时辰,亦是极为巧合的。

    偏生就在这人的刀剑落得到了自己脖颈,已经划得出了浅浅血痕的时候,叔父来了,如同狼一般,撕咬着那人,直至血肉模糊。

    血红着眼,像杀红了眼的机器。

    易堂潇推了推自己有些从鼻梁处滑落的镜架,扶得到了眼前。

    窗外的日光正浓,今日定是一个艳阳天。

    枝丫上的鸟儿咬着自己的羽毛,不知疼痛,只晓的清洗。

    或许,一切都如曹雪芹先生所言的,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吧。

    光落得了一缕到了指尖,易堂潇想要握住,却不过是徒劳。

    这几日,便是他年少的日子里,最为欢喜的几日了,灯火璀璨,少女娇俏笑的温软,墨色的身影一团,落得到了心间来。

    “什么孤寂命格,我却偏生不信。假假真真,或许只得自己最信的,才是这最假的吧”易堂潇呢喃着,眉眼落了昏黄的光,似是沐浴阳光,受着欢喜的温暖。

    闭上眼睛,眼前一片的昏黄,是他最欢喜的暖色。

    黑暗滚着多了,便格外欢喜这等的暖色,仿若,只有这般才是可以好生的告诉着自己,什么叫做温暖,而他得到了些什么,亦是失去了些什么。

    有得必有失,自古若此。

    窗外的鸟依旧啾啾啾的叫着,似是欢唱,又似是低吟。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夏竏念着这词,便是把手中的柳永词放得到了案几处,瞧着外方的浮光跃金,梨花漫天,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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