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关于《蛮血真经》的那些传闻,屠邬鄯有点压不住脾气,继续质问屠青语。
“这《蛮血真经》修炼时痛苦不堪,名声已经大到让人谈虎色变的地步,小十二还是个小妮子,妻主怎么忍心她受这样的苦楚?妻主就没想过若是她无法承受修炼时的痛苦,结果会如何?”
屠青语没想到屠邬鄯会突然问起这个,她也知道修炼《蛮血真经》痛苦不堪,虽没有亲身经历,但是前辈们留下的记载描述比比皆是。
她何尝没有犹豫过,可是这原因哪里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如今屠邬鄯既然问了,她也不能将这个问题避开,可若是实话实说,只会让屠邬鄯如她一般对此事梦寐不忘,徒生忧虑,所以屠青语想了想,回答道。
“你也知道《蛮血真经》毁誉掺半,这部功法唯一的缺点就是修炼时太过痛苦。可是这功法只有这一个缺点,修炼后攻击力和防御力都远超同阶蛮修,难道不好吗?”
“只有这一个缺点?传闻修炼《蛮血真经》时肉身需承受的痛苦,简直骇人听闻。妻主难道不知道?”
屠邬鄯觉得屠青语这话太过敷衍,声音都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作为一家之主,屠青语什么时候被自己的夫侍大声质问过?她同样大声的反驳回去。
“那又如何?只是传闻,当不得真,蛮族炼体,哪有不痛不苦的?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如何还能奢望长生?”
“妻主不用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只想知道真正的原因。”
屠邬鄯也知道厉声质问不对,他和屠青语不是寻常的夫妻,屠青语既是妻也是主,他虽是夫可也是侍,而且他还是屠青语十个夫侍中的其中一个,上有八个比他有资历,而且实力能力同样不低的夫侍,下有一个新来的虎视眈眈。
先不说争不争宠的问题,屠青语身为一家之主,权势威信也由不得夫侍如此挑衅。
可是此事确实让他疑惑不已,他必须知道屠青语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屠十二修炼这部功法。
屠青语用手撑着额头,看到屠邬鄯一脸固执的寻求解释,摆明了不给个说法就誓不摆休,只觉得头疼不已。
如今恶兽潮即将来临,屠青语也不希望屠邬鄯带着疑惑去参战,若因此事在杀恶兽时分心,后果不堪设想。
夫妻多年,屠邬鄯对她一向敬重,屠青语当然不希望看到屠邬鄯出事。看来这事真的需要解释清楚才行,可她确实有难言之隐。
屠青语只好放缓了语气,继续解释道:“小十二胆大包天,任性狂妄,从不知畏惧为何物,只要自认有理,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我虽为父母,能护她一时,却护不了她一世。
这《蛮血真经》在本族中也算赫赫有名,威力强大。
我曾仔细研读过,发现修炼时的痛苦只是因为功法凝聚出的符文太过刚烈,对身体并无其他不妥之处。
别的功法虽然符文不会带来这么大的痛苦,可是威力不足也是有的,蛮修炼体,哪有捷径可行?只有自身实力强大,才能无惧风雨。”
“妻主把《蛮血真经》夸上了天,难道就没有其他攻击力强大的功法了吗?”
这个解释说服不了屠邬鄯,蛮族功法用于锤炼本体,就没有不疼的,只有疼痛才能激发出肉身的潜能,不然也称不上“锤炼”,可是又不是只有《蛮血真经》才威力强大。
屠青语见怎么解释屠邬鄯都不信,气得咬牙,“你就那么舍不得小妮子受苦?”
“我五百多岁才得这一双儿女,邬庆是蛮仔,又稳妥细致,我自是可以放心的。
可是小十二只是个小蛮妮子,妻主只看到她调皮捣蛋,胆大妄为,难道妻主就没有察觉她神魂不稳,似有残缺吗?小十二不知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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