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感觉,贯穿着身体的某个敏感的部位。
在行刑时连麻药都不肯给予,束缚的锁链随着下体的剧痛而剧烈地颤抖着……
不仅仅是痛苦。
更是一种屈辱。
无论秋少再怎么能够冷静,此刻也不由得想要逃脱和挣扎。
以及呼喊。
但……
一刀落下。
望着喷发的鲜血。
滴落的血液,似乎有什么画面一般。
呼喊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
执刑的狱卒,也不禁感叹这是他所见过最美的身躯。
就连切割的时候,纵使不对男子动情的人也不禁动容开来。事实上,如果粗俗地讲,他的身体的某处似乎也跟着有了反应,眼前这个男人的确不愧有妖姬的称号,就像是勾人的蛇妖一般。
当然,却是变相地增加他施虐的快感。
那种暴虐的快感无疑是他一生中最为喜爱的。
能够愿意当狱卒和执刑者的人,要么是坚强的人,要么就是像他一样喜好凌虐他人的人。
狱卒手中的刀刻意地一停一动着。
这当然不是他不忍。
而是为了让这份痛苦更加持久一些。
他甚至遗憾为什么不能使凌迟呢?
三千刀在这样的身躯上不断划过,该是怎样的快感?
越是美丽的存在,将其毁灭的价值也会变得更大。
对于某些人来说。
而到了最后的刑罚:
墨刑。
秋少似乎已经呆愣住了。
不知是精神上已经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亦或是肉体上的疼痛早已超过自己承受的极限。
看着这种精神状态的罪人,狱卒不禁淬了口口水,随后便把旁边的水桶直接泼到秋少的身上来。
但他,竟似仍是这样的状态。
狱卒拿起小刀,浸上特制的墨汁,在他的面上开始刻下。
仿佛他刻画的不是人,而是一块美玉。
他小心翼翼地刻上。
所幸这墨汁也有止血的功效,否则他很难以想象会不会有任何的出错。
黑色的刀痕在白玉的面庞刻画出一只山海奇兽:
枭。
弑母的野兽,在儒门遍布天下的神州百姓看来,与獍兽一般最为残暴。
当刑罚完结之后,他就像是完成了一部伟大的画作一般,满意地笑了下。随后才将他下体的伤口止住血……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听一下他的哀嚎,那大概会成为点睛之笔。
不过就他这样不吭声了许久,怕不是精神早已崩溃了。
他头上的白发披散下来,遮住大半的脸来。
一道红色的痕迹出来。
“眼睛吗?”狱卒看着他的眼睛,不禁感叹一下药人的制作是何等的神奇。
但不知为何……
那血红的眼睛似乎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竟在一瞬,狱卒吓得连手中的小刀都吓得掉落在地上而不知道。
“你……想杀我?”
他没有回答。
但似乎眼中就没有他一般。
“连杀我也不屑吗?”
一种恼怒之感愤然上来,似乎愣了许久他才想到眼前这个人早就没法反抗。随后便一拳直接往他的腹部打过去。
“别忘了你只是一个连母亲都吓得去手的婊子!”
似乎恼火之意还很浓厚。
最后把他送回天牢时,都是不忘连打带踹。
几乎遍体鳞伤地被扔如牢房之中。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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