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在整理着其他的什么,至少表面未曾表现出冬夜对她的评价的介意。
“首先,在那个时候,你们存在有一个错误的认知,从一开始会被明显的诱饵吸引到的,并不可能是已经拥有了的家伙,而只有那些一无所有的家伙。”
如果说一个美味的诱饵被丢弃到了鱼塘之中,那么每一条鱼上钩的可能性是相同的,即便是分为了两个阵营,不同的六条鱼,同样是相等的二分之一概率,一般是这样认定的。
但是不对哦,如果以单纯的概率来判断,所谓的十二条鱼这个基数被分为两个阵营,但其中一个阵营却要除去冬夜以及日向凌华两个队伍,所以实际上只有五分之二的概率。
不相等的概率是理智的逻辑主义,但是实际上,所谓的并不是鱼,所以人在参与某个选择之中所具有的欲望值和目的,也必须作为加入概率运算的一部分,也就是所谓的情感的逻辑主义。
当面临的并不是单纯的运气的竞争,而是思想缜密的,一般说来,赋予了相应程度的积极性,得到的或许也更多,但是这样只能说是模糊的理念,究竟是真实的增大了概率,还是减少了概率?并不为人所知。
可以理解的只有!
风险!
大概率的风险值和获取值并不平等!
一无所有的人会付出更多,因为他们不惧风险,准备完全的人会付出更少,甚至不付出,因为他们没有风险。
拥有而参与行动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没有积极的付诸于行动的可能性则是趋近于一,这才是这一个现实。
所以!
“从一开始他想要引诱的就是那些一无所有的家伙。”
“任何一个会热衷于暴露自己存在的家伙,愚蠢的只可能是他只顾忠实于自己欲望。”
“不过他们也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而丧命,而是因为贪婪的愚蠢过后忘却了自身的弱小而丧命。”
忍者是经验的吸收者,所以一般经历了什么,也就适应了什么,因此当两人再次聊起不久的过往,日向雪也并不会像曾经的那般些许的介意,面容上从始至终只有那平淡而荡不起丝毫波澜。
“当然,如果说是完全的不可能是不正确的,一切只能说是可能性不大。”
“也有可能,为了增加自己的保障,有些人会大胆的舍弃暂时的安全被诱饵上钩,毕竟你和我也没有真正的看过,所谓不咬人的野兽一般。”
野兽会咬人是遵从于本能,如果有愚蠢的家伙,理智被本能操控的做出了的事情也是可能的,就像鱼之所以能够被钓上,那是因为他们进食的本能一样。
所以世界上没有可能性为零的绝对事件,那么所需要做的,能够做到的,只是将可能性尽可能的趋近于零。
“不过事实上,他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他得到了卯字的卷轴。”
“然后,关于他为什么会选择用这么麻烦的方式,这从一开始不就很清楚了吗?”
平静的目光,从冬夜望向自己的视线之中,日向雪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读出了有鄙夷的存在。
“日向凌华和宇智波信奈因为共同的理由而合作在一起,如果我说他们的理由仅仅只是为了,为了不让我们一无所知,稍微的给予线索,然后没有看透一切的话,就在最后让我们陷入绝望。如果说是这样的事情,你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像解谜游戏一样的过程?”
“嗯,他大概做得出这么无聊的事情。”。
面对冬夜没有逻辑的推断,一切听上去完全是唯心主义的说法,日向雪却很快就接受了,因为她需要的就是这样排除了一切可能性之后,唯心主义的回答。
没有人真正的理解一个人的想法,但是日向凌华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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