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小时后,天蒙蒙黑时,刘乘风回来了,手里提着好几个袋子。他在大街上逛了一圈,略施手段就弄到了好几个钱包,当然他下手的对象都是混混流氓。即使偷的是坏人的钱包,但刘乘风依然觉得很惭愧,堂堂的修真者,居然沦落到当三只手,唉!
有了钱,就有人尊重,刘乘风走向服装店,未等店员赶他,就先把钱拿了出来,店员也就不好赶他了。然后他便给自己选了了两套衣服,想了想又给老温和小雪也各买了一件外套,回来时,路过一个熟食铺,又买了几斤猪头肉和烧鸭。
小雪不在院子里,老温的房间灯亮着,刘乘风放下袋子,拿了一个塑料桶倒上热水,决定洗了澡再说。
卫生间也是建在院子角落里,刘乘风先拉着白炽灯,然后拿上新买的衣服、鞋子,提着一桶热水,走了进去。
十分钟后,刘乘风洗净一身污垢,穿戴一新走了出来。
拿上给老温和小雪买的外套,刘乘风第一次敲响了老温的房间。
“谁?”小雪在里面脆生生的问道。
“是我。”刘乘风说。
“噢,是小刘啊,还没吃饭吧,进来吧。”是老温虚弱的声音。
刘乘风推开了门,只见逼仄的房间里靠墙摆着一张木板床,铺着褪色的被褥,一张陈旧的桌子上摆着一台老款的彩色电视机,厚厚的带后脑勺那种,角落里堆着很多书籍。
老温正和女儿小雪在电视机前一张折叠桌上吃饭,桌上摆着一碟萝卜干,一碗炒白菜,仅此而已。
“你是小刘?”老温站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乘风。
此时的刘乘风已将身上的污泥都洗去了,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身是一件版形很潮很修身的黑色夹克,白衬衫打底,下身是笔直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给人干净、清爽、帅气的感觉,这和之前那个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流浪汉完全对不上号。
小雪也看着刘乘风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刘乘风对她笑了一笑,才脸上一红,低下头来扒饭。
“老温,你没看错,是我,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对了,这是我顺便买给你们的外套,天冷了多穿点。”刘乘风微笑说道,将两个袋子放到床上。
老温一脸惶恐:“不行不行,怎么能要你给我们买衣服,不能要不能要。”
刘乘风手按在老温的肩膀上,将他按回到凳子上,说道:“老温大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们救了我一命,我不单要给你和小雪买衣服,我还要治好你的肾病。”
听到这话,小雪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刘乘风,眼睛亮了起来,但随即又低下头去。
老温却摇了摇头,手抚上小雪的脑袋,叹气说道:“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我是不行了,只是苦了这个孩子。”
刘乘风说:“老温,别这么灰心,相信我。”
老温苦笑,没有再说什么,让小雪去给刘乘风拿一副碗筷。
“不用了,我自己拿,你们先坐着,慢着点吃,我买了点菜回来。”刘乘风说,快步出了房间来到厨房,打着煤气将买回来的肉菜热了一下,然后端着回到了老温的房间。
小雪显然有一段时间没吃过肉了,香喷喷冒着热气的肉菜,让她喉头动了动,却很矜持的没动筷子,而是看向了父亲。
老温看着女儿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爱怜和慈祥,小雪夹了一块烧鸭肉放到父亲的碗里,这才自己吃起来。
吃完饭,小雪去收拾碗筷,刘乘风陪老温看了一会儿电视,老温不免询问起他的身份来。
刘乘风不想瞒老温这样一个老好人,便说道:“老温大哥,我也不瞒你,我是一个练武之人,而且我学过中医,所以你放心,过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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