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他忍住了她的体香,忍住了她的挑逗,她却没忍住他的这口暖气,更没忍住他这句更挑逗的话。
于是,
“啪!”一声脆响,老板娘的芊芊玉手已打在他脸上,他的脸已更红,五根红手指印就已清晰的印在他脸上。
“你好像还没酒醒?”
没等少年回答,“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痛如同烈酒般,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连连后退,一直退到窗口,一手扶着窗,一手还拿着一壶酒,似已醉,却还笑道:“雪姐,我并没有醉!”
老板娘又笑了,掩嘴微笑,“既没醉,那便脱了,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长大。”
少年的笑容僵住,楼上的酒客见到这一幕,都怔住,没有人说话,都含笑的看着他们,看着这个少年当众脱衣。
衣已脱,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肌肤却比女人还白。
酒客们又怔住,都仔细打量着少年的脸,脸上没有花,他的脸却比花好看,右眼角还有颗美人痣,泪痣,这却不是女人的脸,只因这张脸太过俊逸,绝没有一个女人有这样的一张脸。
酒客们见到这张有着美人痣的俊逸的脸,都在叹气,叹他长着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却不是女人,实在可惜了这副身材,也可惜了这一次眼福。
老板娘也在打量着他,上下打量着,似要从他身上看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她忽然嫣然一笑,“把裤裆也脱了!”
他这次没有听话,没有脱,也不能脱,脱也不能在这里脱。
他双手护住裤裆,低着头,“我……我裤裆里有东西!”
老板娘笑道:“我知道。”
少年道:“能不能……”
老板娘抢道:“不能!”
少年又道:“你……你真想看?”
老板娘又嫣然一笑,“想。”
少年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一壶酒一饮而尽。
“你还是不看的好。”
老板娘笑道:“不看,我晚上会睡不着。”
少年道:“你可以白天睡觉。”
老板娘又一笑,“白天没人陪。”
少年忽笑道:“我陪。”
老板娘又笑了,笑如春风,酒客们都已痴了。
“好极了!”
“请!”
于是,醉客们就见老板娘款款走入酒楼内院,少年拿着衣服笑嘻嘻地跟着。
有个桌上的一位酒客大汉,已忍不住低骂道:“骚娘们!”
同桌的一位锦服中年,忽拍了拍大汉宽大的肩膀,举起一杯酒,“北上来的小哥,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来来来喝酒……”
大汉正想说什么,突听到旁桌的一位粗衣老者向他问道:“小哥是外来的吧?”
大汉不说话,只是点头。
粗衣老者四顾,忽又道:“这醉梅楼的老板娘可不是骚娘们,她还是个处女。”
大汉怔住,刚举杯欲饮,张开的嘴巴已僵住,就像被三个馒头塞满,又被三个敲碎的生鸡蛋灌入口中,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得很大的眼睛看着老者,似等他往下说去。
老者已不开口,他在饮酒,他饮酒的时候,从不说话。
老者饮完了一杯酒,还是不说话,静静地用筷子夹起碟子里的黄豆,夹一颗吃一颗,一直不急不慢的夹着黄豆吃,夹了颗,又饮一口酒。
大汉已忍不住想问,他同桌的锦服中年忽叹了口气,先说道:“被她叫进房里的男人,都会出来。”
这句话,胡大汉不懂,完事之后当然都会出来,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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