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心,她忽然笑了,大笑,谁也看不出她笑里的意思,可是谁都能看得出她并不是在笑。
梅三看着她,忽然也心痛起来,只是还没等他再开口,清雪已一剑挥出,辉煌的剑光就与他擦肩而过。
“轰!”
整个窗户已轰然粉碎,清雪就消失在这纷飞的粉碎木屑之中。
梅三看着她消失的倩影,心头竟自生痛。
很久,他才深深叹了一口气,似在问自己,“我错了吗?”
“你错了。”
一声叹息传来,只闻叹息声,不见叹息人。
梅三环顾不见人影,忽然回头,就见跟前竟然又出现了一个美人,如花般的美人,她不是花中之王,却可在百花之中能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忘记。
梅三看着她,上下打量着她,似见过,又明明没有见过。
梅三只好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姑娘,我们好像从哪里见过?”
他说出这句话时,已撑着木凳,坐在了木凳上,怀里依旧抱着那个被她气晕的女子。
这位美人看着他这一副模样,忽然嫣然一笑,笑的时候,又比花王更明媚。
“奴家柳然,公子或许见过。”
她说出这句话时,却又带下哀伤的神色。
梅三见到她这般美丽,已痴了,再听到了她这句话,明白了她这句话里的意思,痴中已带着心疼。
他连下身的痛,都似在这一刻忽然消失了。
梅三忽叹了一口气,却又笑嘻嘻道,“在下虽浪子,却不多去风雪场所,此间更是第一次来。不知姑娘是哪家头牌?晚间可有闲暇?在下已被姑娘所迷,只好今夜任君采摘……”
“噗……”
柳然扑哧一笑,脸颊通红,带着幽怨道,“公子怀中已有佳人,何必戏奴家?让奴家长夜等待,想念公子。”
梅三忽又笑淫淫的道:“如此长夜漫漫,自当,左拥右抱……”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忽然出手,朝柳然点去,想点住她的穴道。
只要点住了这女人的穴道,无论她如此有诡计,也无济于事,还任由他,采摘。
只是,他从无失手的这一招,已可算是江湖中顶尖的点穴手法,却在此刻失手了。
只见他的手刚伸出来,忽然就有一只比他还快的芊芊玉手,已将他的穴道点住。
梅三本笑淫淫的脸,忽然僵住,又逐渐冰冷。
无论谁落入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手中,他的脸色都不会好看。
现在梅三的脸上已不仅是冰冷,不仅是难看,还有说不出的恐惧。
只因他心底,忽然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危险的感觉,尤其是看着柳然娇容上的笑。
她的笑,已不是笑,是杀气,比金牌杀手夜莺还可怕的杀气。
柳然笑着,如罂粟花,美中尽是毒,“今夜漫漫,奴家必不会拂了公子之意,定服侍公子,永登极乐。”
梅三并不搭话,只是又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总算明白一件事。”
柳然玉手划过他的下巴,娇声笑道:“什么事呢?是那种事么?”
梅三似也不搭话,只是道:“我现在才明白‘最美的女人也最危险’这话。”
柳然怔住,“你似乎并不是小鬼,怎的现在才明白?”
梅三道:“我总觉天下的美人,都是心善的,即便心已中毒,我也可以解毒,只是……”
柳然道:“只是什么?”
梅三叹道:“只是,你已无药可解。”
柳然忽然大笑,已不是花开般的笑,她的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令人不寒而栗。
她忽然说出一句更令人不寒而栗的话,“你的肉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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