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义愤,易欢写了一篇评论文章在报纸上发表,“……何等的凶残,何等的暴虐!……他们是看清事态、明辨是非、有着铿锵爱国热情的英雄……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这篇文章得到了进步人士的推崇,而后易欢数年前写的那篇《我有一个梦想》被翻了出来,在各大报纸上刊登,“……我有一个梦想,梦想有一天,成为科学家,为人类造福、让祖国富强;梦想有一天,成为一名医生,为病人减轻痛苦,救死扶伤;梦想有一天,成为作家,写出一世的兴盛繁华;梦想有一天,成为画家,描绘出祖国的大好河山。
我有一个梦想,梦想有一天,世间没有喧哗,没有纷争,处处洋溢着欢乐、祥和……”
易欢因此名声大震,而她是颜子回的未婚妻,被人视为是替颜子回发声,让人觉得华夏新军是华夏的希望,许多有志青年,千里迢迢地赶到蓟州城,报名参军;粤南地区的进步人士,都上了军阀的通缉名单,死的死,伤的伤,坐牢的坐牢,粤南地区的政治气氛严峻到了极点。没有被通缉的学者、作家和名人,也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恶劣环境,纷纷转辗北上,投靠华夏北方政府。
华夏北方呈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把颜督军乐得,直夸,“小七,你这未婚妻,有旺夫运。”
颜子回笑答道:“我的眼光好。”
颜夫人却不高兴,“一个女子,应该安分守己,不该出这种出风头,成为别人的话题。”
颜子回将责任揽上身,“若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写,我也不想让她出这个风头,这都是为了军国大业。”
颜夫人在颜子回的忽悠下,觉得易欢受了委屈,如是准备了一份礼物,让颜子回送给易欢,拿到礼物,听了解释,易欢不安地问:“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你没添麻烦,而是帮了大忙。华夏新军现在的名声很好,民心所向,胜之所往。”颜子回笑着轻啄了下她的唇,“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易父易母则不管那么多,把易欢训了一顿,“以后不许再写那个什么社论。”
当然有好处,也会有坏处,来投靠华夏北方政府的可不仅是那些青壮年,还有一些老幼妇孺;蓟州城并不是天堂,北方政府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将所有人养起来,那些投军不成的年轻男子,在蓟州城还能找到卖苦力的工作,领到一份微薄的薪水,可以勉强糊口、艰难度日。妇女和老弱之流就比较惨,只能在躺在城外政府搭建的木棚里,靠着每日两餐的救济粥活命。有的女子熬不过,就会去各种高低档的妓院,成为烟花女子。
妇女会的会长就找到易欢,“易四小姐,现在虽是夏天,但秋天冬天很快就会到,那些逃难来的百姓,住在四处漏风的木棚里,要是衣裳太过单薄,只怕熬不过去,就想着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为他们捐一批御寒的冬衣。”
“我认捐一千件。”易欢爽快地答应了。
“易小姐仁义。”会长赞了句,接着又说:“这棉衣要人做,你看是不是找那些妇女做?也不用数什么工钱,就一日三顿饱饭就行了。”
“找她们做工,自然还是要数工钱的。”易欢笑,或许可以开一家服装厂。
不仅妇女会在找人捐款捐物救济这些北上的难民们,蓟州城的商会大亨们,也成立的救济会,并且组织了登台表演筹集灾款活动,戏剧界的名角来免费义演。易父和易欧虽不是领头人,不过毕竟是蓟州城有名的富商,这义演自然是要到场的。
易欢虽然为了哄易母开心,学唱过几出戏,但她不爱看戏,反正有三个嫂嫂陪着,她就没跟着去。去找曾少薇、郑玉虹和黄岚说开服装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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