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的山来,这山下有个集镇,入夜已久,集镇上的商家早已关门,看到临街的一家酒店还有灯光透出,周从云就上前敲门“店家,我们是过路的,错过了宿头,请收留我们一晚,明早便行。”过了好一会,没有动静,三人正欲离开,只见酒店的门板,卸下来一块,漏出一个妇人的半面,头发蓬松,道“我这店里狭窄,现在只有一间客房了,恐怕接待不了三位客人,万望勿怪。”
周从云一看还有若兰跟着,住一间的确不合适,就欲再寻别家。
这时玄清子凑过来,“娘子,你家酿的好酒,我站在门口都闻到了,有酒就行,一间就一间,我们凑合一晚就行。”
那妇人一见这老者夸她家酒好,又愿意将就一晚,自然满心欢喜,下了门板,请三人进去。若兰看着这酒店很是简陋,只有二张桌子,配了几天歪斜长凳,东首昏黄的油灯下,还驾着一个织布机,透窗的灯光,就是这油灯发出的。
那妇人道“我白天打理酒店,只有晚上才能得空织布,供自己家用,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睡下。”
周从云道“老板娘辛苦,我们几个有事耽搁了,到了这会子还没有吃饭,肚中饥饿,还有劳你给我们张罗些吃的”伸手从怀里掏了几块碎银子,丢在桌上。
那妇人见他们出手大方,心中欢喜,捡了银子,自是应承不断,道“我们这有今天刚杀得羊,还剩一个后腿,我给几位客官煮了,还有几条活鱼,我也给你们炖上”
玄清子道“吃的随便一些无妨,先把你们最好的陈酿给我先来一坛”。那妇人都应承了,就到柜台底下,搬出了一坛酒,那酒坛泥封未拆,就能透出酒香,玄清子一看大喜。自己就抱着坛子,去拆那酒封。
那妇人道“在我们这黄口镇上,我家自己酿的酒,那是最香的,会喝酒的人,都到我们店里来,这酒你们就尽管喝,我去后面给弄菜来下酒”。周从云点头,那妇人欢喜往那后厨忙活去了。
那玄清子已经打开了酒封,酒香四溢,引得他口水吸溜吸溜的,排出大酒碗,咚咚直倒,连饮三碗,大呼过瘾。这时老板娘过来,摆了二个凉蔬盘子,招呼道“三位你们先吃着喝着,肥羊鲜鱼这就给你们炖上”。玄清子大喜“有劳店家娘子了”,那妇人道“你们吃着,我去喊外子起来,我们到灶下忙”,说罢自去。那周从云看师叔喝的过瘾,也倒上一碗酒相陪,若云倒了些清水自饮。
若兰道“师叔,你之前说的鲜鱼和羊,还有什么獐子的故事,我可有点不明白,那鱼怎么和羊见面,一个生在水里,一个活在陆上,还有那獐子,都长在深山密林,更是见不着面。反正我想了一路,都是糊涂的,还请师伯解惑”。周从云道“师妹,你这说的,我都糊涂了”那玄清子哈哈大笑,道“你真是一个实诚的孩子,你家妙元真人没有给你讲过,我道家人多用隐语,我所言的鱼羊,还有獐子,非是鱼羊獐”。
若兰道“家师是极好的,只是我资质有限,有时领悟不到精妙。不过这鱼羊獐不是鱼羊獐,难道是这几个姓氏的人?”玄清子点头称是,若兰道“这天下姓杨和姓章的,倒是有的,但是从来没有听说,有人姓鲜鱼的。”说完掩嘴笑起来。周从云听了也是哈哈大笑道“姓鲜鱼的,我也没有听说过”,玄清子也是觉得可笑,然后用手指沾着酒,在桌上写了鲜于二字,若兰道“原来这这两个字,我还以为是鲜鱼呢”玄清子边饮边道“这鲜于其实是古姓,据说源自商朝末君纣王叔叔箕子呢。”
若兰道“那这三个人之间是什么故事?师叔,你就说给我们听听呗”,周从云也在一旁跟着敲边鼓,那玄清子只是喝酒吃菜,就是无语,这二人缠了半天,玄清子心想天象已成,现在说也不算是泄露天机了,而且今天剪除魅灵,喝酒喝的开心了,就权当说闲话解闷了。玄清子道“都是自己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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