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你在这儿对抗缅甸人,我在家中怎能安心?”晴儿柔柔地,却坚定地对自已的丈夫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大理城破了,晴儿誓与你共生死!”
箫剑心中大是感动,说:“晴儿,没这么严重的,有爹在,有大哥在,有我在,还有我们这么多大理的好儿郎在,大理一定会没事的!”
就罢,对着所有的兵士城上青壮年百姓大喝道:“弟兄们、乡亲们,你们有没有信心打败缅甸人?”
“有土司大人和箫大侠在,我们什么也不怕!我们有信心打败缅甸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百杀一百,管叫缅甸人有来无回!”
气壮山河之音在城楼上方回荡,萧之远将从家中取来的箫剑父亲所遗留下来的萧家祖家宝剑递给了箫剑,大声说:“风儿,是我们萧家之剑,以你父亲之名,好好打赢这一仗!”
箫剑接过了宝剑,凌空一指,挥去剑鞘,寒光过处,夕阳无色,周遭又是阵阵喝彩!
“风儿,云儿呢?班杰明呢?他们两个怎么不在这里?他们去哪了?会不会还在北门之外的花海中?这可怎么办好啊?”婶娘寻遍所有在场的人,不见小燕子和班杰明的踪影,慌张地问箫剑。
箫剑看向晴儿,以目相询。
晴儿微微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对箫剑说:“我还没有来得及跟爹娘说。”
箫剑心说,这样也好!免得两位老人家更担心。
“娘,您老人家请放心,班杰明与小燕子早已回城了,现在是大哥派他们去求缓了。大哥,你说是不是?”
巴朗正想顺着箫剑的话接下去,就听得兵士们大叫:“来了,来了缅甸人来了!”
巴朗和箫剑等人疾步走近楼墙向看去,只听得马啼声如雷,顷刻之间几百骑已到大理城外数百米之外。
大理原本就没有护需河之类的天堑,敌我两方就这样上下对恃着。
只见那缅甸人驻马于草地之上,中间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汉子虽看清其长相,但观其身形,甚是高大,与异与一般的缅甸人,想必就是缅甸王猛白。
只见他手一指,约有三百余骑应命而去,分别向东门、西门、北门而去,只留二百余骑在城外。
“箫剑,你看,如今猛白分散了兵力,我们现在在南门的也有一百多人了,以你之见,可不可以去杀他个措手不及?突出重围?”巴朗问箫剑道。
箫剑思索了片刻,说:“大哥,以你我的武功,估计能突围而去的。但其余的人怎么办?总不能丢下百姓们不管吧?何况还有我们的家人在。”
“身为一方的头人,我岂能丢下我的百姓而不顾?”巴朗踌躇怀忧:“先听听猛白的来意吧,以不变应万变!”
其实,巴朗此时心中电担心的莫过于猛白是为了荣亲王永琪而来!
不过奇怪的是,猛白却不作攻城之势,而反和他身边的不知什么身份的一个远远望去缅甸少女打扮的女孩儿指着大理城说说笑笑。
又过了一会,猛白对另一边的一骑士说了几句话,那人便打马上前,用汉语喊道:“大理土司可在城楼之上?请来说话!”
巴朗扬声回答说:“我乃大清皇帝御封的土千户,大理土司巴朗是也!缅甸王远来是客,我与你两家国王的祖上尚有渊源理应尽地主之谊。怎奈两国前线交战,先国而后论私。请速急去,以免失了上百年的交情。”
“我家国王说了,正因为先人之故,才不忍动以干戈。明日就是我们八公主十六岁的生日,我们八公主素闻大理风景如画,想入城寻找先祖的旧迹,请大理土司速开城门,迎我们国王与公主入城。只消三日,三日后我等自会离去。若是不从,可不能怪我们不讲情面,全城尽屠!请土司大人好好地考虑一下,以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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