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鑫一愣,把眼睛睁开诧异地看过去,果真在妹子蹲着的地方有些什么痕迹。姚鑫把自己从椅子上拔起来,走过去蹲下来看了一下。
确实有些走向奇怪的线条,可能是已经过去很长时间的关系,线条明显已经变黑褪色。姚鑫抠了一块下来闻了闻味道,只能闻到一股发霉的味儿,压根判断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来书写的。
妹子道:“这是什么符,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画法。”
姚鑫摇头,脸色看起来有几分凝重,“不是符。”
依照姚鑫的判断,这可能是某个阵法的一角。应该不止这间宿舍,其它的宿舍也会有才对。但因为姚鑫体质的关系,黄符朱砂阵法桃木等等一系列驱鬼正统挨着他的手就会失效,所以他走的民间野路子,自然对这阵法也没有什么研究。看这个东西顶多能知道个大概。
姚鑫凭着点模糊印象道:“看样子像是个地缚阵。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地缚阵大多是用来困鬼的,鬼魂类的全都有进无出,怪不得这楼里怨气这么大。这东西也不知道在了多久了,贸然擦掉,只怕这里困住的东西放出去又是一方祸害。所以他们留了地缚阵,不曾在上面用黑血画符咒。
姚鑫最后想了想,还是从包里翻出一个哑口铃铛,找了个地方挂起来。万一有点突发事故也好大家都能提前知道点儿。挂好了铃铛两个人相顾无言,妹子为了避免尴尬,下意识就把手机拿出来了。
一般和人聊天聊死了,都是用手机来救场的。
但是现在在这里手机根本没信号,拿出来也不过是在屏幕上滑来滑去地虚耗时间。姚鑫也不是故意,一不下心瞄到这丫头的手机壁纸——是这丫头的自拍照,和另一个女人凑在一起,两张脸凑满了整个屏幕。
姚鑫被吸引走了注意力倒不是这俩姑娘多好看,而是另一个女人他几个小时前刚刚见过——就是那个来委托他帮忙驱鬼的梁笑。
姚鑫问道,“我叫姚鑫,女兆姚,三金鑫。你叫什么啊?”
妹子不知道姚鑫干嘛突然就自报家门了,但是礼仪所在,还是道,“窦梓,情窦的窦,桑梓的梓。”
姚鑫重复了一句,“豆子?”
姚鑫脑子里过了一遍九曲市数得出名号的驱鬼人,突然反应过来这妹子怎么敢这么点本事就嚣张地一个人闯鬼楼了。
窦家在本城也算是驱鬼名门了,百年世家。这妹子打不过凶邪不要紧,背后靠山硬得很。
不过梁笑要是认识窦家的人,干嘛来找自己这个外行?
姚鑫想了一会儿没个结果,干脆直接就问了。豆子大概是自己家族宏光照耀,已经习惯了被人猜出自己的家族了。刚刚一起经历过一场生死,也就没有隐瞒。
梁笑是她一个外家亲戚,虽说和窦家沾亲带故却完全没有资格学习驱鬼术的。她近两个月都睡不安稳,总有小孩儿在她梦里哭。最后豆子拿着她三脚猫的驱鬼术诊断了病因,是被缠上了。
刚刚那个黑影应该就是病因。
据梁笑说,和她同宿舍的一个女生,活着的时候生活作风不检点,然后有天晚上出去夜跑的时候碰到了地痞流氓,两个月之后发现怀了孕,就自杀了。在宿舍楼的房间里上吊了,一尸两命。
姚鑫想了想刚刚那个黑影和婴灵,然后“哦”了一声。
豆子:“你觉得我在瞎编?”
“怎么会?”姚鑫道,“我是觉得你那个外家姐姐在瞎编。就好比,那妹子是被强奸过后想不开自杀的,那他干嘛要去找你姐姐,强奸犯才是‘债主’吧?”
豆子呛声,“因为她死的那天和笑笑姐吵过架!”
吵架能比强奸的仇深?
姚鑫不搭话了。他本来就不大舒服,之前鬼气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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