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金朝中都,即现在的北京城太师府。大金国都元帅、太师完颜宗弼看罢军情报告勃然大怒,“啪!”宗弼重重一拍桌案,吓的满殿文武一个个噤若寒蝉,谁也不敢看正在火头上的金兀术。
“张宪,小儿!可恶至极!”宗弼忽的站了起来,气哼哼走下虎皮金交椅,在大殿之中来回疾走。忽然停下脚步,手指着洛阳留守、西南路招讨使秉德怒斥道:“你是汴京留守,张宪匪帮攻陷泽州府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这,”秉德吓的面如人色,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回、回,回太师,张宪匪帮并不在,并不在末将管辖之内。他,泽州府归河东南路管辖,并不属于我河南府管辖,请太师明察!”
“河东南路?平阳府?平阳府当然有责任,这就是你在洛阳坐观事态发展的理由吗?你的洛阳和平阳府哪个离泽州更近?你给我讲!”
“平阳府大概近那么几十里吧。”
“近几十里?近几十里就是你不管不问的道理?如此,我要尔何用?来人!”
“太师饶命!”眼看着金兀术火冒三丈,秉德可不敢再嘴硬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末将这就回去统领兵将剿灭张宪匪帮,收复泽州府!”
“就凭你?剿灭张宪收复泽州府?哼!来人,把这个只会说空话却半点用处也没用的奴才拉下去……”
“饶命!都元帅饶命呀!末将愿意立刻去攻打张宪匪帮,末将就算无能也有沙场捐躯的本事,求都元帅给末将一个死在战场上的机会!”秉德痛哭流涕,连连磕头。
宗弼的火消下去几分,一抬腿,咣的一脚把秉德踹出去四尺多远。一转身,又看向了下一员金将,这家伙挺会来事,直接单腿跪地行军礼,“末将听凭都元帅调遣,您让我什么时候上战场,我就什么时候上战场。我一定会杀了张宪,替都元帅解忧!”
金兀术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返回了帅位,一屁股坐椅子上,沉着张脸像发怒的老虎一样虎视眈眈的盯着在场的文臣武将。
“启禀都元帅,在下愿意统帅大军,南下泽州讨伐张宪!”一员大将挺身而出,抱拳躬身请战。
金兀术一看有人请战了,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点儿,“振武将军完颜噶里哈,既然你愿意统兵攻打张宪所部,这次任务就交给你了。秉德,你现在就返回河南府,点一万兵马开至泽州府,听凭完颜噶里哈的调遣!我限你一个月之内赶到,你可明白?”
“是,末将明白!”秉德赶紧单腿点地表示接令。
“河东南路招讨使耶律燕宜统兵一万五千,一月之后至泽州城下汇合完颜噶里哈攻打泽州,如有贻误,定斩不饶!西山阿里虎为先锋官;萧山宏为压粮运草官;汉南道刘鹗,出兵两万,一月之内赶到泽州城下,听完颜噶里哈调遣。”
“秉德出兵一万、耶律燕宜出兵一万五千、刘鹗军两万,完颜噶里哈,我再给你一万兵马,你一共有五万五千大军,可对外宣称十万。即日起兵攻打泽州府,消灭张宪所部,不得有误!”
“多谢都元帅信任,末将遵命!您就等着我胜利的好消息吧!”振武将军完颜噶里哈跪倒在地,感谢金兀术对他的信任。
“好了,你们各自回去,调兵遣将尽快出发,争取一月之后齐聚泽州城下,夺回泽州府!如若能够除掉张宪,我给你们每人官升一级!去吧!”
“是!”众将轰然应是。
金朝南下侵占了大半个宋朝的天下,也别说是五万五千了,就算是真的出十万兵马也不算什么。要知道想当初金兀术南下和岳飞打仗的时候,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出兵。
因此,这次虽然金兀术挺生气,其实派的这些军队对大金朝来说并不算多。甚至金兀术调动这些军队作战,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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