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把母亲和亲妹子卖给了金人,得到了户长位置同时也被逐出了张氏一族。从此之后这小子再也不姓张,改姓沈,起了个名字叫做沈从金,还在高都生活。
冰凌霜是泽州府的地下势力的总头目,本乡本土比较典型的人和事全在她心里装着呢。张胜,现在应该叫沈从金沈大户。沈大户的事情这么典型,也难怪冰凌霜会记得这么清楚了。
既然沈大户是这种人,那张宪收拾他就更理所应当了,“宗旦头前开路,进院找人!如有反抗者,将之制服即可。”
本来张宪想说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的。但又一想,沈家这些人也不过就是跟了个名声臭大街的主人,他们就算是平时狗仗人势办过一些断子绝孙的坏事,自己也不合适带着人来大开杀戒。治这些人的罪有当地官府呢。自己出手杀人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话从张宪口中说出来那就是军令,众人自然无不遵从。张宗旦骑着马往大门里进,把门的家丁过来想拦。张宗旦把马鞭子一扬,喊了一声:“恶奴照打!”是“噼里啪啦”一顿鞭子,把门口附近的家丁打的是惊声惨叫、抱头鼠窜!
张宗旦跃马进了沈家的大门!紧跟着后头众人呼噜呼噜全进去了。人、马、车都进了沈家大院之后,门口自然换上张宪带来的卫士把门。
从现在起这个门口就戒严了,没有大帅的命令,任何人禁止出入,违令者制服!四条大汉往大门两边一站,手扶刀把一脸的严肃,谁敢往跟前凑?
进了沈家大院张宪就往堂屋跟前一站,下令:通知这家里的所有人立刻来此集合!
冰凌霜拉过两名手下嘀咕了几句,这二人飞跑进了堂屋,不一会儿,俩人抬着一把太师椅出来了!把椅子往那儿一放,请张大帅落座,另外又叫了俩人进堂屋。
时间不大,四个人把堂屋里的实木八仙桌也给搬出来了,往张宪面前一放,就差茶壶茶碗儿了。
沈家的家奴、长工、丫鬟、婆子,几十号人在张宪面前挤成了一堆。这么多人各种各样的都有,有的是面带惊恐、有的是满脸好奇。一个个交头接耳,不知道家里来的这些陌生人是干什么的。
“咳咳,”未曾开口张宪先咳嗽一声,这叫拿架子先声夺人,“你们都是沈从金家里的人吧?这里没有外人吧?”他问了一遍下面没人回答,张宪也不在乎。
“现在我问你们,你们当中谁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哪个说了有重赏,知情不报者重罚!这两天沈从金从外面带过来一个小女孩,名字叫做朱淑真,十岁。你们谁见过?”
下面还是没人说话。“谁见过朱淑真,谁知道她的下落,说出来。说出来有奖。”仍旧没人说话。
张宪站了起来,在这些沈家的下人当中搜索着,看有没有朱淑真的身影,或者能不能发现形迹可疑之人。结果他失望了,他既没看见朱淑真,也没看出哪个人形迹可疑。
张宗旦请示了之后过去,把沈家的这些下人挨着个儿的扒拉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朱淑真。问谁谁摇头,每一个被问到的人都表示从来没见过这么一个人。
“既然你们不想说,那好办,搜!挨门挨屋的搜!挖地三尺的搜!什么时候搜出来什么时候算完!”
“是!”张宗旦一拱手,一马当先冲进了左厢房。有人往右厢房进的,还有人跑进了后院。很快整个院子里就响起了家具翻倒和坛坛罐罐被打破的声音,大搜查开始了。
沈家的下人有不少脸上都露出了恐惧之色,唯恐他们自己的房间也遭到了破坏。但这是不可避免的,挨门挨屋的搜,那就是每一间房都不能漏过,包括仆人长工的房间。
这边正搜着呢,从外面来了几个人就要进院,被把门的卫士伸手给拦住了,“站住,干什么的?”
中间有个年纪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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