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凯等人听完后感到十分高兴和激动,人人双眼仿佛已看到了希望,已看到了十分美好的未来。但他们很快又收拾住了笑容,忧虑写在脸工,叹息声出自口中‘唉!。。。。。。‘
柳月疑惑地看着他们‘我真有些弄不明白你们又在叹息些什么?你们该不是一朝被蛇咬了就十年怕井绳了吧?或者是你们从此就不在相信任何人能有能力改变这个世界了吧?‘
方凯轻轻摇着头‘不是!从我们多年的观察和多方了解,我们是坚信也只有共产党才是唯一能改变这个旧世界的党。只是,只是我们苦于工无人引导,我们此去又会有谁相信我们是真心实意去投奔?我们毕竟在国军中待了那么多年,在各为其主的形势下我们毕竟曾与八路军对阵过多次,也曾损害过人民群众的许多利益,在人民的心中曾有那么一段不愉快的事,况如今的我们根本不知他们的根据地在何处。‘
康宁向他们微笑着‘你们不愧是将军将领,忧虑是必须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多一分忧虑就多一分安全的保险,尤其是在区国难当头,民不聊生之际,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早已是荡然无存,但这还得看谁跟谁,这还要看你生活在什么地方与什么集体之中。我可坚定而坦诚地告诉你们,在他们共产党的组织里,不论是官还是兵,官兵一律平等,军民如一家亲,人与人之间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相互坦诚相互帮助。在困难和危险还是生死面前,不论是官兵还是平民百姓,人人都是争先恐后,人人都把钱财视为身外之物,人人都把生死看得很平淡。他们以大公无私为荣,以为人民服务为荣,以勇敢杀敌为骄傲,以贪生怕死为可耻,以自私自利为可耻,以居功自傲自以为是为最大可耻。试问;在任何一个政党任何一个集团组织中谁能有这种精神?也许你们担心他们有可能不接受你们是么?但我可断定地告诉你们;你们的这个担心是多余地!因为他们是欢迎一切有决心抗日的有志之士,欢迎杀贪官杀奸商杀恶霸,拥护自由,民主的仁人志士加入。介于有些曾有过不光彩的过去,你们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我想这点人人也能理解。料得身后事,免得百日之忧,这是高明之举!
大家请放心,由我们送你们到革命根据地去,尽管这一路之上会遇到许多困难和恶仗!‘
方凯久久凝视着康宁‘你,你是说在这一路之上会有追杀我们的人阻止我们前往?‘
‘是的!‘康宁向他点着头‘你们被他们在无词句中找到了有词句定下了你们叛党叛国的罪名,这已成了不可争论的实事,想想那些一心想把你们置于死地的人岂能轻易放过你们?特别是当他们洞察到你们有投奔他们的死对头共产党时,他们又岂能善罢干休?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以最卑劣下流的手段追杀和阻止你们向前前进一步。说一句真话,有时候我还真有些佩服他们了。佩服他们在日本人面前是那么的显得无能又是那么的贪生怕死,可他们在对待自己的同胞,朋友时,他们又显得是那么的残暴无情,杀害百姓时又显得那么不畏生死了。对付共产党人时是不择手段,似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那些中统军统就象是一只只无耻无赖无心无肺的野狗,他们视日本人为主人,视自己同胞为打狗的人,它们无时无刻总想咬上打狗的人几大口。‘
方凯点着头‘你这个观点和看法我十分赞同,独栽专治的无能政养有这些狗,那是专门用来对付共产党和一些爱国人士及反对不所他们话的人。先生,可我还是有些担心,担心我们这一路之上我们究竟有多少胜算?‘
康宁淡笑着‘也许你的这些担心是多余的,那些狗在我们眼中不足为惧!‘
‘他望着兄弟们收拾着装备正准备着出发,久久望着这个院子四周‘唉,一旦要离开这里了,说实在的还真有些恋恋不舍了。此刻一别,不知又待何时方能重回这里安安心心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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