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燕喜说着又发觉并非这般简单,在笙歌还未来得及回答时,她又立刻否决:“不对,特意将你我传唤跟随,莫不是对你有了心思?”
笙歌脸色越来越黑,轻咳了一声终止燕喜的胡乱猜测之后,她低声冷冷道:“我跟他的确有过节,这过节说起来大了!”
燕喜闻言,本就好奇的心思顿时被她这番话牵起,她的双眼露出惊讶的光芒,忍不住向四下环顾了一眼之后催促道:“你之前从未提过啊,你跟睿王居然早就认识?”
笙歌长叹了口气:“我以为这件事你会知道,所以才没说,我如今入宫也跟他有关系。”
“你是为了他...入宫?”燕喜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笙歌无奈摇头道:“你忘了,我是在官道上被解救回来的啊!”
“没错,据说你半死不活的躺在管道中央,险些惊了睿王的马,然后睿王...”燕喜皱起眉头,似乎并不赞同因这件事睿王会与笙歌过不去。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半死不活的躺在官道中央?”笙歌的脑海之中想起那个送酒的夜里自己所遭遇的事情,也想起自己在逍遥门的地牢之中所遭受到的鞭刑,而这一切皆是败那个风流成性的睿王所致。
她的脸上逐渐浮起几分愤然,燕喜发觉这件事的背后似乎有着不通过寻常地方,除了好奇,亦有些担忧的看着笙歌。
笙歌本不想欺骗燕喜,但关于背后之事,她没办法全然告知对方,所以接下来她要说的,便是那个拢入黑袍阴翳里的逍遥门主的交代。
燕喜随着笙歌徐徐道来的原委,脸上除了震惊便是愤怒,她见笙歌脸色不佳,连忙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对方有些微凉的手:“传言睿王性子风流,倒没曾想还有这般禽兽的一面,这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
笙歌咬唇不语,燕喜接着安慰道:“日后我们都要躲着他,我也会帮你留神,远远的我们就绕开他!”
笙歌见燕喜神色认真,眼眶也微微红着似乎是为自己打抱不平,她心底一暖,点头道:“之前听睿王与萧统领对话,似乎他极少入宫吧。”
燕喜点了点头,笙歌顿时松了口气,想着只要今日躲过去倒也没什么了,以后真是要留心防范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睿王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悄然流逝,此时正值谷雨时节,傍晚的风卷起紫竹林里的清香掀起细密而温柔的沙沙声响,笙歌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腿,也不知到底还要候到什么时候,她直起身子,有些疑惑的侧过脸看向院子中。
院内灯火已经点燃,而那昏黄的灯光下的二人浅笑交谈,看样子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
不过她此时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暗自腹诽起睿王,也不知对方是否原本就只是打算让自己在这里站到腿脚麻木,虽然不算是大惩,却也令她难受之极,然而却牵连了燕喜陪她一起遭罪,当真是有些愧疚。
这般想着,笙歌有些歉意的看向燕喜:“你的腿还受得住么?”
燕喜一愣,摇头道:“没事的,我们这也不算什么,那些在其他宫伺候的宫女才叫辛苦,她们时常一站便是一天,夜里还要守夜呢!”
笙歌虽然知晓宫女身份低微,但在这些日子却也过的倒也舒坦,却没想过其实宫中还有许多艰苦之处,也因此有些庆幸起来。
“燕喜、笙歌,”萧离在二人说话的空当从院子里走了过来,二人纷纷回身颔首见礼,萧离看了一眼笙歌:“待会儿膳房会送些吃食酒水过来,待她们走后你们二人便过去服侍,”他顿了顿,目光落再次落在了笙歌身上:“你...便呆在陛下身侧吧。”
笙歌几乎是瞬间就知晓了萧离的善意安排,她怔了怔,鼻头一热,感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萧离便重新回到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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