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燕喜见气氛突然不对,便也收敛了笑意拉着云舒一起坐在了矮榻上。
“笙歌,东洛国朝贡都是由大皇子与使臣一起过来,但今年东洛国却多派了一个人过来,”云舒望着笙歌,见她一脸疑‘惑’,不由抿了抿‘唇’:“今年带了一位郡主过来。”
放在以前笙歌大概是不知晓的,但如今她隐约懂了一些,于是眉宇间微微浮起一丝不安。
“和亲郡主?”燕喜刚一出声下一刻就突然捂住了嘴,云舒点头,笙歌心中了然,默默垂下了眸子笑道:“这倒也是正常的。”
“太妃娘娘甚是欢喜,当即就留她住一段时日,还让皇上过几日带着她一起去秋狩...”云舒忽而握住了笙歌的手:“笙歌,你不必担心,即便东洛国有和亲的想法,那也要看皇上允不允。”
“可人家毕竟是郡主,此番动作这么明显,纵使皇上以往拒了太妃娘娘的几次婚事,这一次却不一样了,这关系到国与国之间的颜面关系吧?”燕喜知晓云舒是安慰笙歌,但还是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喜儿!”云舒此番过来本就是趁着酒宴开始才能寻得空子过来,晚一些待他们喝的差不多了还是要过去奉茶的,她低声示意燕喜不要说这些给笙歌添堵,笙歌却是笑道:“喜儿说的没错,况且他是皇上,终不可能永远都这般。”
“谁说的,”燕喜发觉自己方才一番话下来笙歌的脸‘色’明显变了,纵使强忍着,她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失落感,于是顿时转了话锋道:“熠阳帝就只有两位妃子,说不定到了咱们皇上真的只要笙歌一人了呢?”
笙歌脸上轰的一红,顿时推了燕喜:“不要胡说!”
云舒看着两人,微微叹了口气:“笙歌,你至今没个名分,而这宫里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势力的很,你若想过的舒坦不是不可以,那是因为皇上只有你一人,一旦这种平衡打破了,你不找人家,人家也会找你的。”
笙歌哪会不明白其中道理,但从听到耒阳郡主这件事开始,她的脑子里就开始‘乱’哄哄的,一时也不愿再去理,于是连忙收敛了心口莫名的酸涩,转开了话题:“方才说哪位皇帝只有两个妃子了?”
云舒心中叹息看了燕喜一眼,燕喜顿时咳嗽了一声道:“就是当今皇上的老爹啊!”
云舒嘴角一‘抽’顿时道:“喜儿,注意言辞!”
笙歌也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会儿:“若是先皇,我倒听说过,也听说他为了安宁公主一直未立后。”
燕喜知晓方才失言,酝酿了一些话也在斟酌着没有说出来,云舒见状,长叹了口气道:“先皇当年本也只有贤妃一位妃子,据说贤妃当时也盛宠,后来传出诸多不好的流言,才在之后纳了莲妃...”
贤妃就是如今的太妃,笙歌自是知晓的,不过莲妃的话她倒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便有些疑‘惑’:“莲妃?”
“听说莲妃还是贤妃推举的,可惜在生下皇子那日便因难产出血的缘故殒了,”云舒淡淡的,微末叹了口气道:“睿王殿下便是因此颇得先皇怜惜,才被赐名为宸的。”
“原来如此...”笙歌也不知是云舒的语气太过伤感还是别的,心里居然对轩辕宸起了一些怜意,想想对方自出生便没了母亲,年年生辰之日偏是母亲的祭日,想必也开心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笙歌又想到了许久之前,太妃为轩辕宸的生辰大摆筵席,之后轩辕宸在听风小筑醉酒离去,她当时还觉得他这般被人宠着护着却不珍惜而不解,此时好似能懂了几分他那时的痛苦。
他的生辰的确没什么可庆祝的,太妃倒也是奇了,自己的儿子都未那般摆宴庆祝,到了轩辕宸却...
笙歌猛地一抖,似乎想到了什么,也因自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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