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语的叮嘱--
钟书深邃的眸光一沉,“放心。”得到许可后,提唇微微一笑,在对方开门后便迅速跟了进去。
他今晚之所以推掉公司聚餐执意要来医院的原因,就有得知赫尔默今天可能会醒的消息。
“哎,真好。今天是最后一天,医生说、今天要还醒不来,多半就成植物人了。还好醒了。”
“先生,去看看你朋友吧。小心点~别碰着他了。”
钟书低下头,看着遍身缠满绷带的赫尔默,“我来问你一件事,你这么对安然,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
听得那谈话内容,看着那俊帅男人面无表情、一脸冷漠地俯视着床上之人的架势--
两个小护士都不禁心头微震、紧张起来。
虽然他语气平淡、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波澜,但、那股冷漠、以及说出的话,都透出一股淡淡的、却慑人的冷意……
这难道不是探病,而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赫尔默还戴着氧气瓶,有些激动地唔唔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小护士们更紧张了、甚至上前劝告--
“先生,有什么事等等再说、病人好了再说……”
“不好,大夫过来了--”
护士小声的惊呼。
穿着白大褂的女大夫走入病房,一眼就看到床上目露惊恐慌张的病人,视线又转到钟书身上,冷声道,“先生,请先出去!”
钟书毫无所动,目光依旧盯着赫尔默,压迫的眸,如淬寒冰,“你只管点头或摇头。”
冰刃般的眼神似乎能划开皮肤,挑破所有的谎言和血管,直达心底。赫尔默看着他冷锐的眸,惊恐着,缓缓地、缓缓地……
“先生!请出去!”端着盘中剪刀和纱布的医生,陡然厉喝一句。
钟书看着赫尔默缓慢而艰难地做完整个类似摆头的动作……这才直起身,魅惑的眼尖微略眯起,璀璨的眸内流露出些许满意之色,聚拢于周身的阴冷之气散去,整个人的气息又平和许多……
“对不起,打扰了。”
走到医生身边,他真诚而愉悦地说着,迈着长腿优雅地跨出病房。
女医生摇摇头,放下盘子,冷声对病房之内的人道,“以后谁也不许让他进来。”
说完,她弯腰,为马里诺检查情况。
以她直觉,这男子虽不是恶人,但以病情为主,是她的职责。
她决不允许有任何因干扰病人情绪而影响整体病情好转的人出现。
完成当晚计划,钟书迈步返回安然病房。
想起临走时她焦急的样子,他微微一笑地摇摇头,唇角笑容即刻敛去:赫尔默的事还没弄清,不知丹妮雅还会对安然做什么。
打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正后悔自责的安然抬起头,看见门口那道修拔身影,立即安静下来。
看着他走到病床边,坐下,依旧是冷清清一言不发的样子,紧抿的薄唇冰漠,勾勒的侧影轮廓沉默如雕。
“对不起。”
她忍不住道,他这么个样子,还是在生自己的气吧。
陷入对她遇害背后情况思索中的钟书回过头,冷静地看着她。
“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对你,那么折磨你的。”安然急声说着,拉着他的手臂,很是动情,“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钟书静静地听她说话。他不过是想弄清她被伤害的真相分了心而已,她哪来的这么多的感慨?
不过,她这个样子……他本来因另两人险恶用心愤怒压抑的心里、莫名地舒服了许多。
“不然、你惩罚我好不好?那样我们就平等了。”
他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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