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孙子孙女陪着,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烦?”
老太爷哈哈笑着,很是开怀。
“嗯。”丹妮雅走到饭桌前,声音沉了下去,“也是呀。孙子孙女、总是和外人不同,您当然不嫌烦。”
说罢意味深长地看眼安然。
安然咬牙。
丹妮雅又道,“这饭好像只够三个人的量。哎,都怪我、没在做饭之前到,现在我也饿了怎么办呢?”
“要不,麻烦安小姐再去做一些?”
“不用了。”安然烦躁地道,她处处暗示、说自己是外人、暗骂自己讨人嫌,又说饭菜不够四个人吃的,还不是为了赶自己出去。
她倒不是怕她,是真的烦了。和这满是心机的女人呆在一起,看她不时与钟书亲近,她还不如出去自在!
“我不饿。你们吃,我出去走会儿。”
“然、安小姐。”
安然快步走向门口的时候,钟书突然唤住她。
安然转头,触到他眸光内的焦急、在看到她的那刻逐渐恢复深邃平静,“安小姐,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我、我想到别墅外走走。我已经好久没能单独出去了。”
本来这句心里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但看到钟书清澈邃静的双眸,安然也不知怎的、竟说了出来。她现在的确很想出去走走、暂时离开这个压抑的环境、这所压抑的别墅,但、这明明是件很难的事
“那你就出去一会儿。就在别墅附近,别走太远了,知道吗?”钟书望向老太爷,“爷爷,安小姐想出去走走应该没问题。”既然她呆在这里也不开心,不如让她出去透透气。想必、她也确实想要片刻的自由了。
“当然没问题。”老太爷不清楚这家里不轻易让安然出门的制度,自然而然地回道。
“嗯。”钟书看向一旁侍仆,“你也听见了?送安小姐出门,说是老太爷允许的。”
在老太爷侍仆的护送下,安然顺利走出别墅。
昨晚似乎下了点雨,加上这寒冬的低温,外面的路上罩了一层的薄冰。
“啊”走了几分钟,到拐角时不防迎面走来一人,安然突然低叫一声
本能地抓住那人以维持平衡--
那人陡然停步,只听砰、哗啦几声。
“不许动!”
安然抬起头来,瞧见一张狂野与沉稳相结合的脸。
“是你。”马尔诺扶住她,在她开口之前,先开了口。
接着、身后响起一个人的叫骂:“少爷、都碎了!都怪这女人--!”
安然抬起头,一男子从马尔诺身后冲出来作势要去抓她,此时,她也才看见、旁边还有一名男子、而他竟拿枪指着自己!她突然想起,刚才有人喝她不许动,应该就是这人。
天呐,这是怎么了?她一时惊得花容失。
“奥迪,放下枪。”
马尔诺开口,沉稳、醇厚。
那男子立即撤回手枪。
作为意大利最大黑手党雷奥亦可作里昂家族的少爷、身边保镖是见不得任何陌生人近马尔诺之身的。
若非刚才马尔诺那句“是你”,安然此刻只怕早已四肢不全。
又是这不识抬举的女人!刚才喊碎了的司机看见是安然,心里暗骂。不悦道,“少爷,礼物碎了。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不如我们--”
“住手!”马尔诺抬手制止。
“可是少爷、您的礼物”
“礼物碎了,再买就是了。”
司机咬牙,退后:不知这女人哪来的这种好运。这碎掉的、可是少爷已承诺给老太爷送的、价值连城的古物。
“先生,不好意思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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