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破罐子破摔,用那万箭穿心的方法,连同自己的心脏在内。一视同仁。用那符文画作的针线贯穿。
那是何等的悲愤!无头将军自命甚高,大帝之下,谁也不服,想不到今日竟然被几个老家伙暗算。
当初,他双掌拍碎血琉璃,这倒是真的,只不过血琉璃不是傻瓜。它在无头将军双掌拍和的那一刹那,瞬间转移自身大部分力量,借此欺骗无头将军以及众人的眼睛。
转移之后,它没有到别的地方,依旧呆在原地,只不过在它所在空间里多出了几许空间裂缝。它身化万千。不惜自毁一部分生命力,逃过一劫,更是部下了这个歹dúyīn谋。
“我的躯体无人可破,就算你是混沌,却又能奈我何?我活了着许多年依旧不死不灭,我的法力你可知道?万年过去,连大帝也死了,而我还活着!雕虫小技。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毁灭我。心脏算什么?只要尚有一丝ròu末存在。我就依然笑傲天地间!想要整到我,做梦去吧。”
无头将军当真勇猛过人。他这一番话,犹如惊涛骇浪般,在众人心中引起巨大反响。众人他杀了许多人,可是没人敢去和他讲条件,就算吴老也不行。
说起吴老,人们无不侧目而视,迂回而行,不想和他沾染半点关系,人们已经看透了这个yīn谋家。
如果所有人都将死在这里,那么注定会有多数人起来反抗,只是,权宜之计,先看无头将军动静如何。
“你们说,血琉璃当真不是无头将军的对手吗?可是,它现在已经占了上风,形势一片大好。”卫鱼问道。
熊浩摇摇头,道:“我看这是强弩之末了,血琉璃没有太多能量可以消耗,它本来只是魔主的一部分,想来魔主大概与无头将军打个平手。如此一来,你说谁会坚持到最后?”
“你什么意思?”于浩有些气愤,“好像巴不得血琉璃烟消云散似得,真是不可理喻。”
“你别生气,他不是这个意思。他的话而只是从理论上推测,不带感情的。若说感情,我们与洪蒙的关系那是铁打的。谁忍心看到自家兄弟沦丧荒野?再说,于撄还不是与洪蒙呆在一起”梁周好言相劝。
凡天不做声,一个人静静地思索,时不时感叹一声,好想知道什么,又好像在故弄玄虚。
三位城主不知如何是好,他们观战已久,只恨自己chā不上手,只得任由无头将军胡作非为。
“只恨我当初听了吴老的话,要不然也不会将大家陷于死地。我的罪过,我的罪过啊!吴老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当初他传我法门之时,他就是一副多嘴多心的乌鸦。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可是吴老偏偏油盐不进,依旧我行我素。他勾结苗疆之事我知道,只恨自己脑袋瓜子不灵,没有想到哪一点。他勾结无头将军之事,我还真不知道。唉,难道这都是命?是命,为什么凡天小子看不出来?”
秃头院长发了疯一样,嘴里唠叨不停,他心里压了一块万仞巨石,胸中憋了一口恶气,想要找个出气筒,偏偏不如意。
彪形大汉只叹造化血碟被无头将军夺走,惋惜不已,同时对无头将军的憎恨多了几分。
佝偻老者却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他自从进了九yīn黄泉洞,就再也没有笑过。他笑不起来,他对不起自己的徒弟,只恨没有都带上鼎炉和yào材。要不然,洪蒙那点伤势算什么?
轰隆
无头将军那里传来惊天巨响,但见他的胸口zhà裂,血ròu模糊一片,一片片血雨销金融铁,将山洞腐蚀出一个百丈大小的深坑。深坑不见底,唯闻隐隐水涛声。
血琉璃与无头将军展开血拼,双方都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姿态,非要干掉对方不可。然而,越是强大的对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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