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梦声音宛若清铃,道:“当然想!我年轻气盛,一时好奇,就来到了这寒泉狱。如今二十几岁了,在这里的日子恐怕也有五六年,怎么不想家?只是苦于无门无路啊。”
登徒浪人则充满向往:“若是回到东土,我一定可以成为高手。只是我与钟离梦的思虑一样,寒泉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想出去可不容易。”
“这你就不要管了。一切包在我身上。从这里出去之后,我就还你二人自由之身。也不妨碍你们修行。”
洪蒙这一招收买人心,起了极大地效果,只见那登徒浪人果然立志做正人君子,要与摒弃过去的恶行。
却说铁道门太宗铁鹤大败而回,损失了所有的徒子徒孙,一路狂奔地回到门派,连滚带爬地滚到二祖面前。他涕泪满面,痛心疾首,哭喊道:“老祖!太祖!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徒孙今天被人欺负了,并且连带去的徒子徒孙也被俘虏。我们铁道门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太祖铁鹰一听,气急败坏地说道:“大胆!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扣押我铁道门的人?我的那些徒子徒孙呢?什么?全被俘虏了?你你你个没用的东西!”
老祖铁鹏则相对稳重,没有催促铁鹤,只是凭着良心说:“师祖,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年轻人去办吧。咱们若不是侥幸存活,他还指望谁?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啊,这是应该由铁鹤自己去解决。”
只是铁鹤着急了,他见太祖有反悔之意,连忙说道:“不是我无能。而是王家堡之内处处散布寒气。这种寒气比咱们遇到过的还要强悍十分。徒孙不敢接近,一接近就有血ròu冻僵、玄气凝滞的危险。到那时,我岂不是成了他人案上之ròu,任人宰割?”
“嗯嗯,还有几分道理。铁鹏,我对年轻人之间的恩怨不大了解,这事就jiāo给你吧。”太祖说罢,闭上双目,继续修炼。
“太祖”铁鹤无望地嘶吼,“老祖,您老动动手,帮我除了洪蒙那小子吧!若不是他,王家堡早就攻破了,王家人早就灭绝了。都是洪蒙从中chā手,布置寒气,让我们损兵折将。”
“洪蒙?那不行!我不能伤他。他救过你我三人以及徒子徒孙的xìng命,我们怎能恩将仇报?这事若是传出去,对我们不利啊。”老祖铁鹏连连摇头。
铁鹤以头撞地,咚咚咚地响着,哀求道:“太祖不肯出手,您老出手吧!我若不求老祖,我还指望谁去?”
只见铁鹏灵光一现,笑道:“你不是说你们有几个朋友,乃是伏师族的人。据传闻,伏师族的僵尸刀qiāng不入、水火不侵,何不以僵尸闯入王家堡,救回徒子徒孙?”
铁鹤闻言,立刻起身拜谢,转身就走。
这一天晚上,酒宴之后,洪蒙拉着尚青,来到一处高岗上面,聊聊尚青的家人。尚青已经说过几次,每次都涕泪满面。除了这么一个女儿,双老别无子息。要是老了,靠谁养老?
“我会找到我的家人,然后把他们都聚集在一起,热闹热闹。”这是洪蒙的打算,将尚青的父母接到族中,由族里供养。
“你的家人?他们去了哪里?”尚青这才知道,洪蒙的忧虑更多。
“应该在东吴,或许被符宗的人劫走了。我还不知道。等候出去之后再说吧。”洪蒙想着,东吴如此浩瀚,要藏几个人实在太容易了。无头无绪,要他从何下手呢。
冬冬
洪蒙二人正在聊天,却忽然听到这样的奇怪声音。据洪蒙判断,这应该是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可是王家堡怎么会出现这种声音?
然而,正当他要细心察看的时候,冬冬之声消失了,尚青只说洪蒙多疑,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却说有声音。
不再呆在高岗上,洪蒙拉着尚青回到王家堡,只见打杀之声嘈嘈杂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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