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折腾大半夜,除了小孩外,张家集的村民们都是战战兢兢地躺在床上渡过的。日出东方后,听到厉鬼离开时威胁的村民们,都忐忑不安地来到张雨池家院子外,看到院子里一个个不浅的土洞,还有那些杂乱无章的脚印,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
过了好久,第一个村民僵直身子跨进院门,随后一个个都跟了进来站在院子里,手指着紧闭的屋门和拉着窗帘的窗户,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屋内一楼客厅,二傻歪倒在沙发上,嘴巴半合,流着口水,还在呼呼大睡。
罗天阳已经盘膝坐在地上,面朝东方,正在抓紧修炼。
听到屋外嘈杂的声音,龙五坐在一条椅子上喝茶,抬眼瞧一下屋门,但没有开门的意思。
二楼房间里,张雨池一家五口,用棉花把耳朵塞得严严实实,和衣躺在床上,倒没听到厉鬼的折腾,睡得也比那些没有准备的村民们踏实些。
心里藏着心事,一家五口早就醒转,但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不敢动,一直到窗帘缝隙间透进来明亮的光线,忐忑的心情才稍稍有些好转。
一阵面面相觑后,张雨池自告奋勇地承担起观察敌情的重任。他悄声起身下床,拖着沉重的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前,悄悄拨开窗帘,从缝隙间看到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而院子里站满指指点点的村民们,心中不由大松一口气。
他随即掏出耳朵中的棉花,对一家人欣喜道:“天亮了。”
一家人皆是欣喜万分,内心的恐惧刷地消失不见,一个个飞快掏空耳中的棉花,争先恐后地起身跟着张雨池,来到一楼客厅。
一看到龙五,张雨池就急切地问道:“龙大师,我家臭小子救回来了吗?”
望着张雨池一家关切的眼神,龙五放下茶杯,苦笑道:“让你们失望了,别说救回张文武,就连那厉鬼都赶不走,今晚它还会再来。”
张雨池一家五口闻言,惊得脸色刷地变得铁青,两股打颤,张大嘴吧合不拢,上下牙齿咯咯作响,嘴唇不住颤动,连话都说不出来。
摇摇头轻叹一声,龙五端起茶杯继续喝起来。
过了好一会,张雨池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跑到龙五跟前,拉着他衣袖,哭丧着脸道:“龙大师,那我家小子岂不是救不出来了?”
龙五轻轻甩开张雨池的手,将茶杯放到身旁的一张方凳上,望着他长吁一口气,淡淡道:“张文武肯定是救不回来了,厉鬼甚至连我们都不放过,扬言若我们敢离开的话,它就要在张家集大开杀戒。”
“啊!”
张雨池惊叫一声,两行眼泪刷地从眼眶里流了下来。他老娘、老婆还有女儿则即刻放声大哭,唯有他老爹还算沉稳,走过来问龙五:“龙大师,还有其它办法吗?”
指指边上的破凳子,龙五示意他们坐下来后,才说道:“昨晚我们三个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才将厉鬼逼走,但要将它除掉却非常困难。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张文武无论如何都救不回来了。即使救回来也活不了多久,因为他的身体被厉鬼完全霸占,内脏骨肉都被阴气所侵严重而难以恢复。”
说到这里,他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因为厉鬼不放过我们,所以我们会继续留下来,但若你们还想救张文武的话,那只有另请高明。但有一点我们必须跟你们讲清楚,为了我们自己的性命,不会再像昨夜那样顾忌张文武的肉身。也就是说,我们对他不会再留情,一切以除掉厉鬼为重。”
“龙大师,以您之见,还有其他大师能除掉那只厉鬼吗?”张雨池老爹心里显然还存一份侥幸,表情有些尴尬地问道。
“嘿。”
失声笑一声,龙五摇摇头苦笑道:“大叔,我们三个组合,按理说再厉害的厉鬼都能除掉。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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