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他们没拿到，该找谁找谁去，不要再来胡闹，也要尽早把物业费jiāo了，否则，公司绝对会让他们后悔！”

    蒋凌霜一惊，连连应着“好”，接过正扬复印来的票据复印件，转身风一般去了，李玉蘅也急忙跟了去。

    我偷偷瞟了一眼，见老头子立在财务室门口的走廊上，猛抽着烟，只盯着离去的蒋凌霜和李玉蘅，鬼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

    快到中午的时候，蒋凌霜仍然将那张拆迁补偿费的jiāo款票据复印件送还回来。

    王忠义问起情况，蒋凌霜说：“现在已经散了，但那几个老头老太太就是耍无赖，尤其一号楼二单元一层西户刘富强他老妈，带头非说‘你们把钱转给谁了，就让谁过来和我们当面说说’，咱们哪里管得了这些？

    “但不管怎样跟他们讲，她们死活就是不认可，只说是咱们把她们的房子扒了，补偿的钱却不够数，不找咱们找谁去？

    “唉，跟她们这些老太太真是说不清！这会子快中午了，好说歹说总算散了，但扬言不给补偿款，明天还会来，我已经给小光汇报过情况了，估计这会儿小光正和董事长说呢。”

    “我看依着董事长的脾气，肯定要想法整他们了。”王忠义说，“蒋总，你回头还是要劝劝董事长，吓唬吓唬他们就行了，可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到时候不好收拾。就算能收拾得了，公司不是还得破费，上下打点？”

    蒋凌霜“嘿嘿”一笑说：“总监，你觉得我能劝得了吗？”说着，蒋凌霜转身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财务室看到来了三个穿制服的派出所民警。张玉珂在秘书室接待了他们。

    “你们董事长王德丰什么时候过来？”我听到其中一位民警同志问。

    “有什么事儿吗？”张玉珂反问。

    “你们的物业公司，他是法人吧？”

    “这个……不是。董事长今天出差了，估计过几天才能回来。”

    “那你们的物业公司谁是法人？”

    “这个……”

    “我们只是找你们物业公司的负责人问问话。”

    “问什么话？”

    “你是法人？是你问我们，还是我们问你？你们物业公司的法人是谁？请你如实回答。”另一位民警同志有些不耐烦了，chā嘴道。

    “叫……王小光。”

    “王小光来了吗？”

    “现在刚上班，我还不知道。”

    “哪个是她的办公室？”

    “前台这边第一间：物业总经理室。”

    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从秘书室出来，估计直接去了王小光的办公室。我在这边想，派出所的人直接过来，好像是在查案子，难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儿？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蒋凌霜来财务借钱，说是老头子jiāo代的，要出去办事儿，回头等老头子回来，借条再补签字。王忠义硬是不肯，必须让老头子先签批，再借钱，一定要按财务规定办事儿。蒋凌霜没办法，就跟王忠义说：“忠义，我实话告诉你吧，现在小光和玉衡都在派出所录笔录，这钱是去打理关系的。董事长刚才打电话亲自jiāo办的，耽搁了事儿，到时候你负责啊？这么死心眼儿！”

    “他们怎么会去录笔录？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没时间跟你多说，我只告诉你昨天夜里后边商住楼上刘富强他妈家的房子玻璃被人砸了。你赶快给我拿钱，我还急着去办事儿呢！”想不到蒋凌霜撒起泼来，比李玉蘅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平时倒不见蒋总这样儿。

    “好，好，小秦，让蒋总打个借条，先借给她五千块钱吧。”王忠义吩咐我道，然后又转向蒋凌霜问，“真的闹出大乱子了？怪不得一大早就有民警上门哩。没有人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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