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善后事宜,还是先让王小光积极主动地配合派出所为好,否则,让派出所为难,回头更加不好处理。蒋凌霜说她不过将老头子的意思转告给了王小光。后来,李玉蘅心里有些没底,害怕自己受到牵连,跟蒋凌霜说是不是她也休息避一避。蒋凌霜不赞成,那样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如果派出所真要她们两个过去问话,去就是了,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证据,谁又能怎样?尽管李玉蘅认为蒋凌霜的话有理,但不免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前一天晚上也没怎么休息。果然,她的预感应验了。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派出所又来了人,说要叫管理商住楼的经理问话。由于商住楼就在德丰大厦后边,平时都属李玉蘅管,人家找管项目的人,自然是她去了。
“这边老头子给蒋凌霜打了电话,好像说他已经和派出所的郑所长通过电话,只要安抚好那家子人问题就不大了,让蒋凌霜去找郑所长商量一下,并且到财务上先拿五千块钱给郑所长带去。蒋凌霜不敢怠慢,立即去办。”
“哦,我说呢,昨天上午蒋凌霜到财务借钱时,十万火急的样子。因为没有老头子批字的借条,忠义还不想借给她,搞得她差点生气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急!”我chā话说。
“除了老头子,谁还能让她急起来?……下午四点钟的时候,王小光、蒋凌霜和李玉蘅都回来了。后来,蒋凌霜一直在王小光的办公室里呆着,可能是商量对策。我在这边问李玉蘅结果怎样。李玉蘅说:‘我和蒋总、王总一口咬定,都说不知道这事儿,可人家派出所的人不认可,说疑点重重,光说不知道,谁能相信?’‘派出所说有哪些疑点?’我问。‘一是动静这么大的事儿在我们管理的商住楼上发生了,门口的保安竟然毫不知情。二是我们项目上的监控系统,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在发生这事儿前的一个小时坏了。第三点也是最要命的一点,在我们的保安宿舍门口竟然发现了三四根和作案现场极其相似的钢管。如果这事儿和我们没关系,那些作案人员作完案后跑到保安宿舍门口扔这些钢管,那不是自投罗网吗?而宿舍里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人有丝毫发觉。’‘嗯,这些是不好解释,那最后怎样?既然我们脱不了干系,为什么又放你们回来了?’我问。‘还不是蒋总按董事长的安排,找派出所郑所长活动了活动,并且答应郑所长一定找出作案“元凶”来,给受害人一个jiāo代,然后再做些补偿,这才放我们回来对内部员工详加询问?还限定了期限呢,明天下午五点之前,必须供出元凶是谁。我想这会儿王总和蒋总肯定在商量这事儿呢。’我和李玉蘅就说了这么多话,直到下班,我也没见蒋凌霜从王小光的办公室出来。
“今天下午,高峰主动到派出所自首了。说事情是他干的,目的是为了报复刘富强他妈曾经在商住楼大门口奚落他。说那件事儿让他抬不起头来,这样做纯粹是为了报那一箭之仇。监控是他利用职务之便,故意弄坏的,就是为了给自己作案创造条件。后来派出所人员询问保安,调查取证,保安都说不知情。高峰供认是他作为保安队长,命令大家不要说;大家怕他回头报复,自然都不敢说。对于作案现场的那些钢管,高峰的解释是,本来他是想让几个保安兄弟一起干这事儿,可是东西准备好了,那几个保安因为害怕都不敢干,最后他就抱着提前准备好的钢管,朝着刘富强他妈家的房子乱扔,将玻璃砸碎,钢管也落了一地。钢管扔完了,他又就地捡了几块砖头朝着窗户扔,直到屋子里有人大呼救命。至于保安门口的那三四根,他说他也不知道,应该是他抱着很多出去时不下心落下的。”
“也难为小高,竟能说得这么天衣无缝!”我说。
“我也是这么说。可是李玉蘅却说:‘嗨,你以为人家派出所的人那么好糊弄的?没等高峰说完,人家就提出了质疑,说,如果是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