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猪真的没来我这里,爸,我也没把小猪猪弄到哪呀。”梅正红愣怔地看着老爷子,焦急地说:“爸,你老别着急,发生什么事了,你老和我说清楚。”
梅正红试探着伸出手,扶住他,“爸,你老坐下说。”
小猪猪爷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瞪着梅正红:“你没把小猪猪弄走?”
“没有,我弄走他干啥?”梅正红焦急地说:“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猪猪爷爷气乎乎地说:“小猪猪昨天晚上从幼儿园没回家,哪都找了也没有,我以为你把他整来了。”
“小猪猪没回家?!”梅正红吃惊地看着老人家,“昨天谁去幼儿园接小猪猪的?”
“小敏,她俩都没回家。”
“啊……”梅正红的心“咯噔”地猛跳了一下。“爸,我送你回家,我也过去看看。”
她的手颤抖着,抓了两抓,才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田秘书,安排车,我要出去。”
小猪猪奶奶看见梅正红搀扶着小猪猪爷爷进来,立即生起一团火,“你把我孙子整哪去啦!”
杨思雨连忙说:“妈,梅姐不能整走小猪猪。”她站起来,对梅正红说:“梅姐,你来了,请坐。”
梅正红说:“我听爸说,小猪猪和小敏没回家,过来看看。”
她看看横眉竖目的老太太,对她也对大家说:“我说实话,我是恨德辉和思雨,可是我再恨他俩也不能拿孩子撒气呀。德辉不在了,他留下的儿子是他的一条根,我怎么忍心害孩子,我不能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说完,她呜呜哭起来。
这时,我陪着两名民警进了屋。“两位,请坐。”
两位民警坐下,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他俩。
一位民警说:“我们调取了幼儿园到你们家这段马路和商家的录像,从录像上看,小保姆领着孩子出了幼儿园,慢慢往前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跟在她俩身后。她俩拐到小马路上,路边的一辆面包车开了门,下来两个男人,拦住她俩,和后面的一男一女迅速围上,四个人将她俩拽上车,几个人迅速上了车,面包车就开走了。面包车开过五六条马路,驶进一处没有摄像头的小马路,录像中断。”
我们都瞪大了眼睛。
民警看看我们,又说道:“我们在没有摄像头的小马路上,找到了这辆面包车。是一位报案的失主丢失的。这就是你家孩子和保姆丢失的情况。”
小猪猪和小保姆被绑架了!我们都非常吃惊。杨思雨和小猪猪的爷爷奶奶又哭起来,许燕和梅正红也哭了。
我说:“你们别哭,还有问题没问呢。”
听我这么说,几个人抽抽搭搭地忍住哭声。
我对两位民警说:“请问,警方对这起抢人案件是怎么看的?”
一位民警说:“我们对这起案件的初步分析,认为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恶性绑架案件,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勒索钱财。一个是报复,你们家得罪了什么人没有?”
我说:“得罪人到有可能,孩子的父亲是位企业家,已经出车祸去世了。他在经营中,可能得罪过人。但是,我感觉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他去世到现在已经四年多了,一直平安无事。我认为绑架的可能性是为了勒索钱财。”
民警说:“你说的情况,我们回去向专案组领导汇报。我们对你们说一声,分局已经抽调精干人员,组成专案组,一定会破案的。请你们配合工作,注意接听电话,你家电话已经和警局联通,我们有专人值班。你家人注意的是,只要是与案件有关的电话,无论对方提出什么要求,都要答应,确保人质安全。警方好制定行动方案,部署解救行动。”
傍晚,王一娇来了,见到哭成泪人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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