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架木床的不简单,不受虫蛀,不怕风雨,还能给他带来不错的收益好好运。
他打算让他那个屡次考秀才都不利的不成器儿子试上一试。
只三个月,他硬生生的把儿子从县学中拉了回来,让他用这张木床睡觉,结果更让他惊喜交加。
心浮气躁的不成器东西,只一晚上就改变了状态,变得沉稳干练起来,对他无理的召回也没有了半点抱怨,还能出口成章了。
果然在三个月后的又一次乡试中脱颖而出高中秀才。
自此他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了,再也不用低人一等,走在路上腰板都要比以前挺直得多。
后来,这架木床还给他家带来过不少的好处。
他也打听过这架木床的来历,确认过以前拥有它的那家人实在不堪。
他开始打起了这架木床的主意,首先是用他能弄到最好的油漆给重新漆了好多遍,后来是把这木床装点一新,添加上了华丽的架子,配上了不少值钱的配饰,再后来还直接搬入了正房中去。
他不是没有想过在这木床上镶嵌些从那些家道中落的家庭搞来的所谓宝石,但是他又怕破坏了这架木床原来的结构而作罢。
他本以为这架木床已经成为了死当,毕竟那个穷困潦倒的汉子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可五年后的那一天,当年那个汉子脚踏飞剑从天而降,如期而至了。
这一天是他一辈子过的最长的一天,从清晨开始他就祈祷着穷困汉子不要出现,好不容易熬到日上三杆,他不情愿的打开了当铺大门,到正午已经耗费了年迈的他太多心神,可眼中布满血丝的他犹自紧张兴奋的盯着当铺大门看过不停。
他们一家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五年以来,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关于这架木床的事情,只是在默默的做着他该做的。
他深知人心险恶,不能透露,打算在他去世那一天把这事当成传家宝传给他的长子。
可夕阳的余晖还是把那个穷困潦倒的汉子迎来了,还是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悔当的仙家一流。
一眼,他就认出了对方,五年来这副面孔不知道多少次出现在他的睡梦中过。
他讶异于为什么对方五年都没有改变一丝容貌,他不敢相信,但是对方那平淡的话语和递过来的典当凭证却做不得假。
他颤颤巍巍的接过凭证看了又看,觉得这东西好不真实,包括眼前的人也一样。
“你来啦!”
“来了。”
两人的对话很简单,一者是最后确认一下是不是在梦中,一者回答得没有任何波澜。
“唉,原来是仙家之物,这就难怪了。仙师这边请。”
一声轻叹后他不得不认清现实,领了当年的汉子去了正堂。
从此以后这架木床也被改变了命运,被他的主人炼化成了一幢宝床。
数百年后,这汉子要飞升上界了。
“道友请留步,多谢道友许多年来的陪伴。”
“此去不知有无凶险,某跟你同生共体,无以为报,就把那宝床留给你吧。”
“善!”
原来叶晨这次跟那人一体双魂,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风雨雨,终于等到他修成正果。
一个极为不真实的虚影出现在了画篇的最后一幕中最不起眼位置,手中托着迷你的宝床目送飞升者。
“果然是他在作怪。他怎么就能把画篇中的宝床据为己有呢?”
叶晨的影子虽然显得很淡,很低调,几乎没有改变画片中什么格局,但是还是没能逃过绿衣女子的慧眼。
“哼,不过就是一架木床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宝床,宝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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