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人,她轻轻地笑了,笑声也好听,她温柔爱怜地说:“宝宝,‘巴山夜雨涨秋池’,你听到了吗?”
“妈妈,”崔眉在半梦半醒间流下眼泪,“妈妈,对不起……”
记忆中的女声逐渐变得成熟,原本美妙的音色也因为严苛死板的语气变得不再悦耳:“崔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别跟我对着干,你妈吃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听我的,学文科没前途,学理科,学不进去也得给我学!”
“你少和学校里的男生拉拉扯扯,没有早恋也不行,你不需要jiāo朋友,你现在的任务是学习,只有学习!”
最后那声音变得衰弱至极,一句话断了又续,断了又续。
“眉眉……你jiāo……jiāo男……朋……友……了吗?早……知道……高中……就……就不拦你……妈……看不到你结……结婚了……”
“妈妈,”崔眉哭得泣不成声,“我许了愿望,你不能离开我,你不想看到我结婚了吗?第三个愿望,我希望、希望能有个男朋友。”
窗外恰在此时掠过一道惊雷。
“轰隆!”
黑暗中,有人抱住了她。
…………
……
崔眉睁大眼,月亮已经彻底被云层遮挡在后方,雨声哗哗,雷鸣隐隐,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身边真的有一个人吗?或是她尤在梦中?
崔眉哭得太久,即使被转移了注意力仍然忍不住抽抽噎噎,还身不由己地打嗝。她“呃”地打了一个嗝,伸出手,慢慢地摸索过去。
那个人一动不动,静止得像一尊雕像。但他又不该是一尊雕像,因为他的皮肤是温暖的,他的肌ròu弹xìng十足,他的胸膛伴随心跳有节奏地起伏。
崔眉细细地从头摸到腰,又意犹未尽地从腰部往上摸,她知道这是个男人,所以不太敢摸他的腰部以下。可是,不管她怎么摸,这个男人始终呼吸平稳,心跳正常,没有给出半点不同的反应。
所以这真的只是个梦啊,崔眉说不清自己松了口气还是无比失望,她浑浑噩噩的,一开始就不觉得害怕。
如果是梦的话,崔眉想,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是了,因为她许了一个愿,她想要个男朋友。
为什么会许这个愿望呢?崔眉已经记不清了,她的记忆现在是断层式的,跳跃式的,每隔数秒就生成一个毫不相关的念头。
她只记得自己想要男朋友,好的,她的梦给了她一个男朋友,独属于她的,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y ̄)~
崔眉偷偷地笑了笑,又摸出魔手胡乱摸索。
男人穿得很单薄,她的手钻进他薄薄的T恤底下,直接就摸到了热力四shè的luǒ/肤,吓得她缩了缩,带了点指甲的指尖从他腰间直划而过,引得他轻微抽搐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的骚扰给予反应,可惜她没有发觉,顿了顿,又胆大包天地把手伸了回去。
好暖,不,好热。
男xìng的体温是要比女xìng高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自体产热的火炉,她因为受伤而偏冷的身体迅速被捂暖,她的手掌紧贴他的皮肤,掌心很快渗出一层薄汗。
汗液让手与肌肤之间的摩擦变得更容易,崔眉紧张得要命,哆哆嗦嗦地往上抹,一不小心捂住对方的胸,被两颗半硬半软的ròu/粒硌了下,吓得又一次飞快缩手。
男人第二次的抽搐比第一次更明显,崔眉仍然没有发觉,她陷入深刻地自我反省:为什么我梦里的男人这么……这么活/色/生香?原来我是如此饥/渴的女人吗?
那好吧,她决定坚强地接受这个设定。
崔眉第三次把魔手伸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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