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声像助燃火焰的狂风,他注视她的脸,目光流淌下行,如有实质地舔过她细白的颈项、精巧的锁骨,停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他们的眼睛都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崔眉知道他在看什么,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腰,隔着被子碰到某件热烫坚/挺的硬物。
吴骏孙倒抽一口气,声音中听不出是欢愉或是痛楚,他本能地想制作崔眉再动,身体从上方覆下来,密不透风地压住了她。
这下崔眉彻底动弹不能,她困在他热乎乎的ròu/体牢笼里,衣物早就渺无踪迹,几乎每寸肌肤都与他无遮无拦地贴触,jiāo换粘腻的体息和体/液,仿佛他和她一起被送入熔炉,慢慢地、幸福地化成了岩浆。
她又感觉到那件硬物,它就像个活物似的“突突”跳动,还有他的尾巴,它沿着她的小腿攀援而上,一圈圈收紧,越来越接近它的目标。
“其实我们就在通宵教室里,”崔眉在吴骏孙颈边侧了侧头,她微哑的耳语似能诱惑出黑暗中猛兽,“停电了,你有一整夜的时间,除去炫耀,你还要我做什么?”
“……”
吴骏孙用行动回答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爱的直线洄游的鱼和亲爱的SA给我的雷!!!
存稿失败,这章我明天应该会倒V起来,大家注意了,看过不要买。
☆、第三十四章 知道你没那么短
稀里糊涂折腾到半夜, 吴骏孙酒醒了。
当时两人汗津津地贴在一块儿, 肢体jiāo缠,吴骏孙陡然一个激灵, 仿佛汗水带走了最后残余的酒精,他终于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动作暂缓,张口想说话, 崔眉却恰在此时吻上来, 她大约是忍痛到极致,眉间细致地蹙起来,脸色绯红, 薄薄的汗液涂在她娇嫩的皮肤表面,黑暗中仿如一层光膜。
吴骏孙刹时忘了自己准备说什么,他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浆糊,宇宙在此刻也无限缩小, 就像无数个大盒子套小盒子,最终仅余他和她身处的小小房间,全世界唯一一张床。
世界末日也不能阻止他把该做的事做完。
…………
……
早晨的阳光照到崔眉脸上, 她张开眼睛,又立刻闭上, 挪动身体想翻到另一面,却被酸痛的肌□□得呻/吟出声。
疼疼疼疼……
这感觉让她恍惚回到了两年前, 她从山坡上滚到坡底,浑身上下硌得伤痕累累,大片斑驳的淤青足足三个月才完全褪色。
可她揭开被子, 赤/luǒ的身体完好无损,并没有想象中的外伤。
她要仔细体会才能分辨,痛感是由内部向外扩散,隐秘的伤口牵连着她的一呼一吸,四肢百骸无处不在的酸软则像是劳累过度。
可不就是劳累过度吗?她想,一整夜的重体力劳动!
她艰难地侧转头,听见颈骨传出“咯咯”轻响,看到睡在枕头另一畔也是赤/条条的吴骏孙,比起她,他的伤要更具现化。
吴骏孙的颈、肩、胸、腰……以及某些难以启齿的部位都布满了红斑,崔眉先以为是自己挠的,凑近点再看,发现是些细小的针孔扎痕,好几处还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子。
怎么回事?崔眉被这意料之外的伤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害羞或是回味,她急忙摇醒了吴骏孙,劈头就问:“你是不是对酒精过敏?”
吴骏孙迷迷瞪瞪地睁眼瞧她,咧嘴一笑,凑近去想亲她,崔眉知道他还没醒,任由他把这个吻印在她唇角,重复了一遍,“你对酒精过敏吗?”
吴骏孙茫然地摇了摇头,可能是长期失眠造成的影响,他每天早晨起床后都会神不守舍一段时间,懵懵懂懂,像程序出现混乱的小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