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起来吧,膝盖跪坏了,倒是哀家的不是了。呵呵,定文公孙女雪丽珍,贤良淑德、体贴入微,哀家甚是舒心。阿蓉,传哀家旨意,封雪郡主为永安皇后,赐皇后冠冕,后宫大权暂由康宁公主行使。”
一个惊天zhà雷,砸得众人脑袋嗡嗡作响,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太后,我等跪安。”
然后才是那些人齐声告退。
太后觉得有趣极了,未知的东西总会让一些人奢望太多,而未知变成已知之时,奢望果然是妄想。呵呵,刚刚那些还想从她身上捞好处的人,如今回过神来恐怕又不知道怎么担惊受怕呢?和前些年养的貂儿一样的品行呢!
不久,这个处于高位的女人看向对着她持有温和笑意的女儿,却发现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儿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孩子。
此时她娴静如水、进退有度,没有丝毫不敬,可是那双和姐姐一样的眸子却瞅得人脊梁骨发寒。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太后眯起眼睛:“你都知道了?”
康宁找了一个位置,不似在人前那般守礼,自顾自坐下来,看着首位那个还端着架子的美fù人,讥讽道:“不知道太后指的是哪一件?后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太后说的事情最好是对康宁没有威胁,文姝我要是没有点儿自知之明,定是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这后宫的秘密该听的就听,不该听的自然是不必污了耳朵。当然这要多谢母亲和哥哥这么多年对文姝的教导,不然文姝也不能这般厉害不是?”
嘭......
“太后莫要动怒,唉,这上好的水墨青花瓷可惜了。”康宁捡起碎在地上的瓷片,一不小心,浓烈的红色从白净的指尖淌下来,一滴一滴地滴进白色羊绒地毯,瞬间形成一朵朵刺眼而又妖艳的血花。
坐在上首的太后终于坐不住,快步走下来,握住康宁的手,眼睛却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无所谓的少女:“康宁,你非得这个样子和母后做对吗?”
康宁一把甩开太后那双冷冰冰的手,指尖的血因为惯xìng甩在太后的眼皮上,那绚丽的红仿佛眼燃尽母女最后一点儿血脉之情。而康宁忽视手指上的血珠,擦了擦被太后香气刺激的小鼻子,冷声笑道:“康宁谁是?我是淳朵朵,呵呵,这还是我自己起的名字呢。什么劳什子淳文姝、康宁公主殿下,我要这些东西作甚?”
说完,也不管那个淳国最尊贵的女人已经被震惊瘫在羊绒地毯上,久久不能回神。
就算她有觉悟又怎么样,这都是太后和新帝欠真正的淳文姝的,我是牛朵朵,我不替别人而活,可是还是忍不住为淳文姝出一口气,即使并没有什么大作用。
被名利迷了心眼子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彻底收手,洗心革面?
炎目:呦,脾气挺大的哈。
我:有什么办法?姐在这里快被憋死了,不发作,怕成神经病啊。
炎目:神经病好啊,想干什么干什么,一切都可以被理解嘛。
我:......
定文公府。
依旧是那个大厅,依旧是那些人,不同的是他们的话题换了。
定文公愣愣地看着跪在下首的那个如花似玉的孙女,虽然知道她不是自己的真孙女,可是陛下说她有战功,那么他雪家就应该护她一生,可是现在办的是什么事儿?
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怀的野种,孩子的爹也不说是谁,真真是要败坏定文公百年忠心为国、清誉颇佳的世家门风啊,难道真是天要毁了雪家?
“祖父,丽珍暂时不能说,过些时日自然就能知晓。”雪丽珍直直跪在厚蒲团上,腰杆绷得紧紧的。
坐着的男子羞得无地自容,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倘若从别人那里知道这些,自家人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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