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阿朗之前,我都是你的。”
田映雪很喜欢皇如月,总觉得她有让人的心安的特质。记得有次晚自习后她绕过解剖大楼回宿舍却莫名其妙地迷路了。路灯发着惨淡的光,树丛里似乎有红色的眼睛在窥视着她。心里越来越害怕,却越来越找不到路。就在这个时候,皇如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种yīn冷的感觉一扫而空,路也找着了。从那开始,田映雪就把皇如月当作自己的福星。
帮着田映雪躲过失控的自行车、楼上窗户突然松脱的玻璃、蛇一样绊倒人的地毯,皇如月哭笑不得地站在“锐舞”门口,陪着田映雪等她的男友阿朗。打扮得妩媚亮丽的女生们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过生日的主角田映雪穿着黑色的吊带短裙,绮丽中带着诱惑;苏小鸳穿着紫色的纱裙,清凉可爱如水果糖;皇如月则穿着淡粉色的改良旗袍,清淡优雅。
晚上十点,霓虹灯闪烁不定,艳丽的颜色仿佛在昭示着狂野的激情和青春。阿朗临时被老板抓着加班,迟迟没到。
微微有些不高兴的田映雪看了看自己的姐妹们,“不等他了,我们先进去再说。”害姐妹们站在门口等,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穿过闪烁着幽光、装饰着青铜器的长廊,音乐的热浪扑面而来,地板和墙壁都在微微震动。
在DJ的引导下,舞池里的人们正疯狂地舞动着双臂和身躯。
皇如月皱了皱眉,她闻到了淡淡的妖气,想仔细辨认,扑面而来的却是人的汗水和香水的味道。皇如月忍住打喷嚏的冲动。人太多,无法确定妖气的位置。
坐在桌边,一打嘉士伯已经上来了。田映雪第十七次给阿朗发短信,真是夺命连环CALL。
看到来了一桌美丽的女孩子,有人想前来搭讪,都被田映雪杀人般的眼神给逼退。
夜深了。舞池中央田映雪和苏小鸳快活地摆动着腰肢。皇如月独自坐在桌边,慢慢地喝着啤酒。四周是那么的吵,她的世界却是宁静一片。身侧不远处有什么看着自己,那视线充满了诡异的力量。
皇如月缓缓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年轻女子。她有着艳丽的五官,身材修长,整个人散发着鬼魅的气息。她对着皇如月微微一笑,眼神那样深邃,似乎深不见底。
“如月,累死我了!” 田映雪回到桌旁,喝了口冰水。
“休息一下吧。”皇如月看到田映雪额头上的头发都被汗浸湿了。她回过头,发现那个神秘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咦,苏小鸳呢?”田映雪看着舞池,奇怪地说。才一分钟不到,苏小鸳就不见了。
“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去找找她。”皇如月有不好的预感。她环顾四周,暗中掐了掐手指算了算南。她笔直向南走,苏小鸳在南方。穿过人群,皇如月径直走到了卫生间里。
卫生间很舒适整洁,工业风格,铁架和水管衬着深灰色的墙壁。
“苏小鸳……”皇如月叫着,一间一间地推开小门。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这像是一座矗立在撒哈拉沙漠中心的屋子,安静荒凉得让人窒息。
“沙沙”的声音在铁架上响了响,皇如月抬起头来,劲风扑面。一条碧绿的长蛇正冲着她飞来。它的dú牙里,dú液充沛。
皇如月的手指闪电般击中碧蛇的七寸。蛇扭曲着跌到了地板上,接着变成了一张蛇形的纸,原来那条蛇不过是式纸。式纸是术士用符纸制造的傀儡,能够按照主人的心意做事。
皇如月看着紧闭的最后一道门,然后缓缓地推开。门内,苏小鸳正在马桶上歪着头昏迷着。她的脸色发青,明显是被吸走了不少的精气。
幸好自己来得及时。喂了苏小鸳一颗yào丸,皇如月扶着苏小鸳出了卫生间。
此刻,阿朗已经到了,正在和田映雪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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