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于安景礼的这些,韩致不想告诉郑龄。
看着郑龄像仓鼠一样低头往嘴里塞东西,他觉得很好,这种简单的人就继续简单下去吧。
“衣冠……”梁筝忽然惊呼出声,看着慢慢向他们走过来的男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王恒不着痕迹的拽了一下她的胳膊,梁筝这才反应了过来,把禽兽两个字咽了回去。
“韩致。”安景礼先是向在场的三位女生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对韩致道:“想不到能在这里看见你。”
韩致低下头转手腕上的表,声音凉凉的道:“我可不想见到你。”
“别这么薄情,好歹我们也是初中同学。”
郑龄的手一顿,原来是初中同学。她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擦嘴,正打算开口,就看见韩致忽然扭头看了她一眼,冲她摇了摇头,接着对梁筝道:“你带小龄出去走走,别让她吃得太多积食。”
你才积食,你全家都积食。
郑龄在心里狠狠地骂道,不情不愿地跟着梁筝走了。
王恒纳闷地看了韩致一眼,转身也离开了。
安景礼低头笑了,“干什么这么紧张,把我当做敌人一样。”
韩致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难道我们不是敌人吗?”
听到这句话,安景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金煦瑶,回过头对韩致耸耸肩,满不在乎的道:“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有必要把老朋友弄的这么尴尬吗?”
“我和你不是朋友。”韩致一点面子都没有给。
安景礼不为所动,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没有拆封的香烟,递给了韩致,韩致摇头,他也不强求,直接拆开,拿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后用一个银质的打火机点着了。
看到这一幕,韩致的心头猛的一沉,因为安景礼手上的那个银质打火机是他的,那个打火机本来是郑龄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在意大利定制的,上面刻有他的名字——hz。
什么时候丢的?脑海中电光火石,韩致突然想到,很有可能是在与安景礼导师见面时丢的。
那么说,安景礼是知道他在调查他。
安景礼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手法很娴熟,但是动作却不令人讨厌,他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素白的脸上打下一大片阴影,平静的声音缓缓流出,“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得到这个打火机吗?”
然后韩致听到了一声轻笑,绝对是笑。安景礼笑着说:“因为我那个导师有偷窃癖,你说奇不奇怪,一个当了十几年经济学博士的成功人士却有这种毛病。虽然他也知道自己不对,但是还是抑制不了自己偷东西的欲望,而且他喜欢的东西很特别,不是钱,而是漂亮精致的东西,他喜欢银光闪闪的打火机,喜欢别人家柜子里面的银盘子,喜欢少妇耳朵上的珍珠耳环,喜欢女学生挂在宿舍外面的蕾丝内裤,你说我如果把这些事说出去,会怎么样?”
“他有偷窃癖是他的不对,而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已经撕破脸,韩致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安景礼脸上笑意更深,“你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有证据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没有证据可是污蔑。”
安景礼笑得很猖狂,韩致紧紧的盯着他,盯了足足有十几秒,就在安景礼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的时候,他冷冷的开口道:“常瑞给了你多少钱?”
在美国,韩致调查安景礼的时候,突然发现同时期常瑞买了和安景礼一样的股票。
常瑞是个很谨慎的人,几乎不投身海外股市,但是偏偏和安景礼买了一样的股票,而且在一个月后就涨停了三次。
所以韩致推断出这样的结论,安景礼和常瑞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一般。
安景礼挑眉,“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出得起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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