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本村位于昆仑山山脉的末端,距离秦岭也不算很远,周边全是莽莽山脉,即使是乘坐直升机也一眼望不到头。
李凡打扮的像个远途的驴友,只身一人在一个小镇上下了公交车。
根据笛声悠扬微博上的介绍,自己在这个名字叫做江南镇的地方下车之后需要东行五里,进入一条叫狼子沟的地方才能找到去噶本村的路。
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他也不打算夜间走山路,于是就在东边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
乡镇的旅馆不像城里的酒店,吃饭的时候都是在一楼的大厅,而且生意也不算好;除了李凡一人外,还有四个人在他身边的一桌;为首的是个满脸胡渣、将近五十岁的中年人,另外三个都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打扮就和工地上的民工差不多,乱糟糟的头发和看着像一个星期没洗过的脸。
李凡也没在意,一个人点了一荤一素,然后要了瓶啤酒慢慢吃着;但是对面一个看着略胖的汉子喝了口二锅头之后或许有一点酒意,若无其事地问了句:“哥,这事靠不靠谱,这一路过来,我心里怎么就瘆的慌。”
“妈\批\的……”回答的是那个五十岁的胡渣男,他瞪了那人一眼,骂道:“老子港了,这事路上冇准扯,你当耳边风是不?”标准的湖南话,口气里还有点狠毒。
“不是……”那人还想要辩解,说道:“我还耽搁着家里的活呢,要是不弄点钱回去,我老婆肯定会闹个没完……”
“就你家那婆娘?”胡渣男撇了他一眼,说道:“等事完了,你他\妈\的还会要她?只怕早到学校找个嫩的去了,狗\曰\的,老子看透你了……”
“哈哈……”那人又是一阵大笑,说道:“饥不择食,贫不择妻,我也是冇得办法啥……”
“恰你的饭哦……”胡渣男从嘴里吐出一根骨头用手拿起砸到对方头上,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我跟你们几个港,这个事别让任何人晓得,要不然是要恰花生米滴;要是被噶本村的人先晓得了,我们即便是搞到了东西,也冇得命拿出来……”说话的同时又看了看这边的李凡。
“晓得……”边上三个人低低应了一句。
李凡则装的没听见,自顾自地喝完了手里的啤酒,心里却小小地震动了一下:噶本村?这四个人也是去噶本村的?听这意思好像是奔着什么东西去的?难道是左尚田说的那个神墓?
“唉,哥哦……”另一人此刻又说了起来:“你说和那个什么左尚田的进去过……”
“啪!”这次胡渣男没有回话而是直接站起来一巴掌拍在了说话那人的头上,脸色有点瘟怒,压低了声音说道:“曰\你\妈\滴,要老子说几次哦……”说完又紧张地看了看四周,见那人没再问才重新坐了下去,喝道:“恰饭,三个哈宝……哈里哈气滴……”
那三人再次没再说话,开始自顾自地大吃大喝起来。
而李凡的内心却再次震动了一下:左尚田?那个胡渣汉子居然和左尚田进去过?那这里所指自然应该就是神墓了?但是当初左尚田不是和王东海说过,进去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出来,其他人都给炸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李凡有一点可以确定:这四个人就是冲着神墓去的,想不到却被自己在这给碰上了。
事实上,这四人正如李凡所猜直接奔那神墓去的。
胡渣男叫朱一鸣,当年是左尚田的一个伙伴,也确实跟随左尚田进了那个神墓,但是爆炸的时候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左尚田走后他才醒过来,想着对方居然弃自己兄弟不顾一个人跑了,于是逃出来后就没再跟随对方。
事过多年,他也是被穷苦逼迫想,想着左尚田混的风生水起,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墓葬;于是拼着做一次富三代的心里,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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