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着实无聊,温凝她们几人便在泉州城里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逛了大半日,都有些累了,便回了客栈,在客栈门口却突然被人叫住。
一声欣喜的“聂郎君。”
温凝回头看过去,她认得,是玉松,陈瑞冬的婢女。
“玉松姑娘。”
玉松对温凝盈盈一拜,喜道:“奴婢还怕是认错了,没想到真是聂郎君,这可真是太好了。”
温凝见她竟如此的高兴,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便问道:“玉松姑娘是遇到了怎样的好事?”没想到她这话一出口,玉松却不喜了,神色也暗了下来,叹了口气道:“自我们回来之后便再没遇到过一件好事。”
温凝与白染对望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家娘子怎么了?”
玉松看着温凝,欲言又止,又叹了口气,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郎君可方便换个地方,再容奴婢讲来。”
温凝侧过身,指了指客栈,道:“如果玉松姑娘不介意,请跟在下楼上来。”
玉松又施一礼,道了声:“是。”便跟在温凝几人后面进了客栈。
苏灵儿不明所以,一头的雾水,趁着上楼的时候白染便悄声将之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听完之后苏灵儿便有些担忧,只见过一次面的人……
白染也明白苏灵儿的担心,但她们并未做什么伤害她家郡主的事,她也不好做什么,现在也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家郡主身后以防不测。
上了楼,进了房间,温凝也不耽搁,道:“说吧。”
玉松道:“自那日跟郎君分别后奴婢与娘子回到了府上,回府的第二日娘子便病了,都怪奴婢大意,只当是娘子太累了,未放在心上,本想着休息几日便好,可不曾想,娘子的病越来越重,找了好多大夫,也吃了很多药,却都是不管用,我家娘子早已下不得床了,奴婢还以为娘子红颜薄命,却不想能再遇到郎君。”玉松喜道:“奴婢知道郎君懂医,郎君临分别之前留下的药真的很好用,还请郎君救我家娘子一命。”
温凝看她这样,也是担心陈瑞冬,只是……温凝有些为难道:“在下是懂些医,但并不精通,那些药实乃家师所调配。”
“敢问另师可在?”
“不在,在下也不知家师所在,但等家师回来之后在下可传达姑娘所说之事,但,能否到府上去,且在家师。”
玉松有些急了,她娘子的病已是等不得,她咬了咬牙,突然对着温凝跪了下去,道:“事以至此,奴婢也不再隐瞒,那怕是另师不在,奴婢也请郎君随奴婢去见一见我家娘子,因为……因为,因为我家娘子昏迷之明常喊郎君姓名。”
温凝听过之后也是惊讶,与白染和苏灵儿相互望了一眼,对玉松道:“你且容在下想想。”
“郎君,此事关乎我家娘子性命,耽误不得啊。”
“你莫急,暂等。”温凝说完,便与白染和苏灵儿出了房间到了隔壁苏灵儿的房间。苏灵儿和白染都不建议温凝前去,苏灵儿是担心有诈,白染则是担心温凝卷进陈家的家务事里,可若不去,陈瑞冬就此离去,温凝定是会内疚,为了不让自己内疚,她决定前去陈府。
温凝她们回到原来的房间的时候玉松还跪在那里,温凝让白染将她扶起,苏灵儿又给南宫闲留了字条说了一下事情并留下了地址,三人这才跟着玉松往陈府去。
到了陈府,见过了陈瑞冬父母,介绍她们几人情况的时候却说是白染为来为陈家娘子医病的大夫,温凝与苏灵儿是她的两位师弟。陈瑞冬的父亲现已是病急乱投医,只要是位大夫说能医病他都能让其给陈瑞冬医病。
白染这边介绍完自己的情况之后,陈继闰便迫不及待地领着温凝三人往陈瑞冬的院子里去。还未进陈瑞冬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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